志”在“搞基”,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起码儿子没有变态吧!
曹二柱想趁机结束,何登红张着嘴,嘴里满是酒气,她搂紧他……
没有办法,胡大姑只好自己回避,慢慢往楼下走,还在楼梯上哩,她听到曹二柱房里的动静更大了……
胡大姑坐到楼梯上,听着那个动静,心里非常害怕,真怕哪天让朱老四知道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弄好。她想阻止曹二柱和何登红再来往,她想了想,儿子二柱太馋了,借宿还睡人家女人;人家老公在场哩,竟然和人家的老婆干那个了……这么偷着吃太危险,没准哪天就出大事了,一定要弄一个专业的女人来陪着他。她想到了郭小萍,等老头子从山上回来了,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胡大姑正想着,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何登红下来了,她捋着头发,红光满面,精神振奋,她看着胡大姑,抿着嘴巴微笑,似乎没有什么窘感。
胡大姑也糊涂了,竟然礼貌地问:“你们完事了?”
何登红笑着说:“嗯,你儿子怕把你急死了,他草草结束了。还是男人好,时间长短的主动权在他手里呗,我又控制不了他,他一那个,管别人愿不愿意结束,他就结束了。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老婆,应付一下差事呗!”
胡大姑看着满口酒气的何登红,以前没有这么大胆的,现在还是偷食,可比以前理直气壮多了。她说:“二柱的女人多了应付不过来,今天没伺候好你,你以后别理他了,只当他是臭狗屎。”?
酒壮怂人胆,何登红今天一点都不害怕,她说:“今天不怪曹二柱,只怪他不懂规矩的妈有意搞捣乱。”看胡大姑拉长了脸,笑着说,“嘻嘻,我去看看我们家老四,那个死鬼,又不会喝酒,硬要充好汉。人家二柱一点事儿也没有,有精神得很,他却醉得跟泥巴似的。”
曹二柱觉得自己累了,想躺在床上睡觉,没有跟着何登红下来。
何登红走进了厨房里,推了推朱老四,推不醒,揪他的耳朵也没有弄醒他。她看炖的鸡没吃多少,就坐下来了,用筷子夹了几块吃了,觉得不过瘾,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胡大姑站在门口,她举起杯子说:“来,胡大姑,我们两个女人来喝几杯。”
胡大姑一辈子没有喝过酒,她摆了摆手,坐在桌子边看着肆无忌惮的何登红。
何登红吃着喝着,她那样子就像在自己家里。
胡大姑倒像外人,她看着何登红吃得香,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何登红见胡大姑不喝,她自己喝,没想到这酒喝到嘴里什么味都没有,跟先会儿喝的完全不同,她喷了出来,嘴里说:“这是什么酒呀,一点味都没有,跟水似的。”看了看地上,地上有两瓶酒,她拿起来闻了闻,一瓶是酒,一瓶是水,她笑了,推了推朱老四说,“只有你傻,二柱喝水,你喝酒,他有意想把你灌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