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进你屋叫你,我操,你趴在床上,身子就跟一根火柴棒子差不多了,若从你的身子上刮猪油,估计刮不下二两。中午,我拽你起来,有重要的事儿跟你商谈,你就跟泥巴似的,身子硬是坐不起来。”
朱老四不高兴了,他说:“你别提了,提起来老子就想骂你。你不知道,我跟老婆做那事完事后,就把睡觉当成了第一要务,就是天塌下来了我也要照样睡的,你竟然跑到我屋里搞捣乱,成心和我过不去,弄得老子瞌睡都睡不安宁。”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强光照射过来。
朱老四往后让了让说:“日他娘,谁把小车子开到我们这儿来了?”
曹二柱说:“估计是孙明芝的男朋友!操他娘,昨天两人折腾了一夜,尝到甜头了,今天又来了。”
朱老四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昨夜里就趴在他们床底下,听到了?”
说床底下,曹二柱还真趴过,他指着车说:“那辆面包车就停在孙明芝门口,晚上停的,早晨走的,停了一夜,她男朋友没回去,在她家过的夜,你说他们两人睡在一起,会安静地睡一夜,不折腾?那么漂亮的一个丫头,要是换着你,你会么?”
朱老四伸长脖看了看,被何登红出来拽进了屋里。
车果然停在了孙明芝门前。
曹二柱赶紧离开朱老四的家,走到了车后,没想到孙明芝从院子里跑出来了,两人便搂在一起了,曹二柱只好回避,躲到了暗处。
孙明芝牵着易远山的手往院子里走,这时曹二柱跑出来说:“易主任,你来采访我姐的呀?嘿嘿,是独家采访吧。”
易远山认识曹二柱,打过好几次交道,那条假狼的秘密就是他鼓捣出来的,便笑笑问:“哎,你又有什么新闻线索呀?上次拍的那个照片很不错嘛。”
曹二柱摇了摇头,笑着指着孙明芝说:“嘿嘿,我没有,我姐……她有。”
易远山笑着说:“她用不着我采访,她本身就是记者。”
他们进了院子,又走进了堂屋里,曹二柱也跟了进去,看了一眼坐在房门口的华运凤,他故意装出很吃惊地样子对易远山说:“哎呀,易大主任,你不是来采访的,那你来做什么的呢?”拍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说,“哦,我明白了,你是来**的,采我姐这朵美丽的花的。”
易远山对一般的开玩笑还能应付,但真正的插科打诨他就不在行了,他脸红了,一时语塞。
孙明芝出来护驾了,她说:“你姐夫**只采我一朵,谁像你呀,**狂,采了郭小萍那朵花,又采天宇集团的特别助理那朵花……”
还采过何登红、王传英和嫂子周小娟那些狗尾巴花哩!不过,提到刘立丽,曹二柱心里就有点不自在了,他觉得吴世镇给自己戴帽子了。他突然扯着嗓子说:“姐夫,你说姐傻不傻,我们天宇集团要高薪聘请她当经理,人家抢得打破脑壳,她却犹豫不决,到现在还没有给人家回一个痛快话……”
易远山看着曹二柱说:“这事儿是得慎重,毕竟要辞掉市电视台主持人那个很不错的工作,风险应该还是有的。我们年轻人赚钱重要,有喜欢、热爱的事业也很重要。”
曹二柱看他们想往房间里走,知道自己当灯泡应该适可而止了,让空间给他们去亲热,只好失望地告辞回家了。
曹二柱刚迈出堂屋门的门槛,他们两人迫不及待地搂在了一起,热吻起来。
吻过之后,易远山沉思了一会儿,低声说:“明芝,是这样的,今天,我一个朋友把天宇集团的一个叫赵立龙的副总约了出来,吃了顿饭。饭局上,那个赵总说,他们新成立的那个部门起初是想请一个没入流的女明星当招牌的,因为要价太高,还不能做全职,若有人请她拍戏她还得离开,只能是挂职……所以他们就放弃了。他们看到你那次在省台播的那个关于假狼的专题里的表现,便想到了你,觉得你颜值高,有明星范儿,正好适合那个位置。那个月薪十万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可对他们来说还降低了用工成本,比那个不入流的明星要的薪酬少多了。不过,那月薪十万也不是好拿的,不仅要负责他们整个集团的宣传营销工作,还要充任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和集团的新闻发言人。”?
孙明芝觉得自己能胜任,心里高兴,她踮起脚主动吻了吻易远山的嘴唇,靠在他怀里说:“呜呜,你的意见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易远山抱起了孙明芝,往床前走了走,没有放到床上,他说:“我看出来了,你想冒一次风险。我呢,是支持你的,主意还是你自己拿,一定得慎重。”说着将孙明芝放到床上,又狂吻起来,接着两人脱鞋上床滚起床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