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村民,在单位上班,还当经理,我这是大姑娘坐花轿,从来没干过。姐,我想让你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孙明芝又打了呵欠,咂咂嘴说:“呜呜,我也没有当过什么经理,怎么给你指点迷津呀?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也全是面糊。”
曹二柱笑着说:“你读过大学的,喝的墨水多,有知识,有学问,肯定比我这个小村民懂的多。”看华运凤又闭上眼睛打起瞌睡,他小声说,“姐,你还记得不?我老婆郭小萍第一天来试婚的那个晚上,你要不卖给我那个白手帕,我真不知道女人第一回……还有什么女儿红……那个手帕我到今天还珍藏着。嘿嘿,姐,你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经历过,你怎么知道呢?”
孙明芝一下子脸红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教你经验了,你还取笑我。”
“我不是取笑你,我的意思是说,你没有经历过也很懂的。”曹二柱定眼看了看孙明芝,他有点吃惊,她穿的睡衣是半透明的,能透过那衣服看到里面,只有文胸和裤衩遮了关键部位,而肚皮、大腿都时隐时现。曹二柱吞咽一下口水又说,“你这衣服不能穿出去呢,看得见你里面白嫩的肉……容易让男人犯错误……”
孙明芝用手扯了扯,认真看了看,她说:“你真会鬼扯,我怎么看不见呢?”
曹二柱笑着说:“好,你看不见算了,要不,就是我长的是透视眼,真的,我看得见的。”
孙明芝往后退了退说:“喂,曹耀军,你怎么舍得把你试婚的老婆郭小萍得罪了呢,她一气之下回娘家了是吧?”
曹二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夸张地说:“唉,往事不堪回首,我现在肠子都要侮绿了。尼妈,已经习惯了搂着女人睡觉,一下子床空了,被窝里凉了,怀里没女人了,真难受啊!这些天硬是没有睡好瞌睡。”
孙明芝锁紧眉头说:“你就是生得贱,有了烦,没有了想。”停下又问,“喂,曹耀军,你要给我提供什么内部消息呀?”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故意弄出神秘的样子,小声扯谎说:“姐,你知道不,吴总给你的那个位置俏得很呢,据内部可靠消息,除了你,还有好几人搞竞争呢,据说市电视台的主持人那阿丫都报名了哩!”
孙明芝心里一怔,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人选呢,她说:“耶,有这种情况,吴总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这一招有效果了,他说:“切,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幼稚,集团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吴总怎么会翻开让你看呢?姐,哪个肥缺,不是花中选花,优中选优,优胜劣汰呀?”
孙明芝一想,是呀,我现在刚入电视节目主持人这一行,一个无名小辈,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作为唯一人选呢?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说:“曹耀军,这信息是谁透露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