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易远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还是觉得很燥热,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孙明芝,只见她闭着眼睛,高跟鞋都没有脱,全身蜷缩着,一动不动。
孙明芝睁眼看了一眼易远山,看到他身子光溜溜的了,她心里一惊,不敢再看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易远山脱下了孙明芝的高跟鞋放到地上,然后开始脱她的上衣,一件一件地剥去,当他剥光了她上身,看到她又白又嫩的胸时,他瞪了瞪眼睛,吞咽了一下口水,将双手捧了上去,挤了又挤,嘴里喊:“明芝,我亲爱的明芝……”便呼吸困难,身子发抖起来。
孙明芝的胸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捧挤,但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身子不知道怎么躺着才好,四肢也不知放到什么地方合适,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似乎是在摇晃的船上,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她听到易远山喊自己,她想亲切地应一声,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应出声来。
易远山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捧挤孙明芝的胸部呀,他颤抖的双手开始往下移,一直移到了她的腰间,他抓住她的裤子猛地往下扯,扯掉了长裤,又扯她的裤衩,以为脱光了,他爬上床,正准备扑向她的身子时,他发现还有一个窄条状小裤衩穿在她的身子上,他立即将它扯了下来,甩得远远的。
易远山看了看被自己脱得光光的孙明芝,他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吞咽口水,心里发着感慨:啊,真美!漂亮的脸蛋儿,高耸的胸,细细的腰,圆又翘的臀,圆润的大腿,还有白嫩的皮肤,富有弹性的肌肉……真完美无瑕,这是他所看到的最美的女人,完全用秀色可餐来形容!
孙明芝光光溜溜的身子一直蜷缩着着,虽然只有易远山一双眼睛在看她,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像躺在一个大大的舞台上,有千万双观众的眼睛在观看自己,所以,她大气不敢出,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她在想:真不明白那个暴风骤雨为什么还没有到来呢?
易远山的嘴角一直不停地流着哈喇子,有的滴落在床上,有的滴落到孙明芝的身上。他将孙明芝的身子翻了翻,让她仰身躺着,让她的四肢张开地放到床上。
孙明芝的身子就像没有骨头的,任凭易远山处摆弄,他把自己弄成什么样的姿势,她就保持什么样的姿势,他想把自己怎么着,就让他怎么着,完全已经失去了自我。
一切都准备好了,易远山来了一个饿虎下山,扑到了孙明芝的身子上……
这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一次最原始、最神圣地融合,几乎容为了一体,有一种暖流可以从此身传至彼身,可同时获得愉悦与快感。
孙明芝放松了身子,没有设防,将自己的全部都毫不保留地交给了易远山,沉浮均由他主宰。
易远山很激动,他搂着孙明芝的身子,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还是失声大哭。他太激动了,哭泣是喜悦,流的是幸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