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就把车停下了。
刘立丽试探性地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叭叽”了一下嘴巴,伸手揩了一下流到嘴角上的涎水,眼睛没有睁开。
刘立丽看曹二柱的那儿还是顶得高高的,就像一个帐蓬,灵机一动,她竟然伸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想做一个恶作剧,让曹二柱醒来之后无地自容。
没想到这一拉不要紧,就像变魔术的,曹二柱的那儿……春光乍泄,蹦出一个奇物来。
“哎呀,我的妈呀!”刘立丽一下子惊呆了,张大嘴巴,瞪大着眼睛,似乎变傻了。天呐,对刘立丽来说,真让她开眼界了,和吴世镇的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要高他好几个级别!
男人的标志性物件,刘立丽也不是只见过吴世镇一个人的。她谈过几次恋爱,和男朋友肉搏过。见识的男人也有几个了,还从来没有见到如此之雄,如此之壮的……
这世界真没十全十美,有衣兜里钱人的男人吧,对女人来说,他的武器不行;拥有核武器的男人吧,可衣兜里又没多少钱。真让做女人的难于选择啊,想舒服吧,没钱花;想花钱吧,又舒服不了。老天爷呀,你为什么不能女人鱼和熊掌兼得呢?
刘立丽看着曹二柱的那个雄物,伸了伸手,真想触摸一下,亲自体验一下,没想到这时曹二柱突然醒了。
在睡梦中,曹二柱感觉两腿之间有微风,好凉爽,他醒了,低头一看,一只又白皙又细嫩的手伸在自己的关键位置,再一细看,操,自己的那儿……暴露无遗,他惊慌失措,瞌睡被吓跑了,酒也完全醒了,他赶紧用手盖住那儿。
刘立丽缩回手,并没有惊慌,她心里早想好了应对办法,她笑着说:“嘻,你睡觉,竟然把裤子的拉链绷开了,嘻嘻,那儿真难看,我正要帮你拉上拉链哩,你醒了。好,你自己快把拉链拉上。”
曹二柱真以为拉链是自己绷开的,窘得无地自容,他打开车门,赶紧跳下了车。
这个恶作剧做得下流,刘立丽红着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肚子就笑痛了,她只好用手捂得紧紧的。
曹二柱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慌乱情绪,然后走到一个荆条丛里尿起尿来。
可过于充血膨胀,尿的尿比锈花线还细许多,他尿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把一泡尿尿完。
吸取教训,曹二柱特地把拉链拉好,还再三试了试那拉链,觉得很紧。尼妈,这拉链不松嘛,怎么自己绷开了呢?操他娘,今天又出了一件稀奇事儿。
曹二柱躲在荆条丛里,偷偷看了看坐在车里的刘立丽,只见她一个人仍然抿着嘴巴傻笑。
尼妈,这洋气的娘们真他妈的臊,这不是在勾引老子么?
曹二柱扯了扯裤子低声嘀咕说:“尼妈,你要是再这么骚,小心老子一时控制不住,强行把你那个了哩!”
曹二柱夹着腿又上了车,他看了看打扮时髦的刘立丽,又看了看有些土气的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所以只是想了想,并没有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