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运和看着朱玉翠光光的身子,身体早热血沸腾了,他一直在她身子摸捏,是在等那万艾可发挥效力,这是最后的晚餐,得慎重对待。
朱玉翠的身子完全展现在了郑运科的面前,觉得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秘密了,她想了想问:“哎,你有几个孩子呀?”
郑运科将朱玉翠的身子轻轻地推了推,朱玉翠的身子便倒在了座位上,还咧嘴笑了笑,心想,今天的前戏做得也太长了。
郑二科扑到朱玉翠身上,他说:“我结婚迟,三十多岁了才结婚,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刚上初中,十三四岁。”
朱玉翠仰着身子,她伸手抱在郑运科的腰部,扭了扭身子说:“我也只有一个丫头,刚到乡里上学前班。还是你和你老婆有本事,一炮就为你生了一个儿子。我老公曹国山经常说我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郑运科正在找突破口,没几下便找到了,非常顺利,他抱紧朱玉翠说:“唉,你老公还这么封建?我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
朱玉翠闭上眼睛,身子也随郑运科的动作起伏着,有点伤感地说:“曹国山可不那么想,说我想断他们曹家的烟火,有一回吵架,还把赶出门外。我一个人蹲在院子外蹲了半夜,还是公公看我可怜,要婆婆出来拽我进屋的……”
郑运科要干活,没精力再回答朱玉翠的话了,他闭着眼睛用力,是尽职又尽责。他心里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红杏出墙,都与夫妻感情不好有关。他看着朱玉翠,觉得她很不错,真想和她长期在一起,甚至白头偕老。
朱玉芝也闭着眼睛,看郑运科没答话,她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只见他全身心地投入于这项伟大的工作,便也不作声,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起来。
此时,车里没有了说话声,两个人相互紧紧地搂着,一门心思地用肢体语言拼命地交流起来。
外面路上,不时有妇女老人从边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朱玉芝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见外面很亮,她担心地问:“老郑,大白天的,我们两人这样,要是有人往车里看一眼,看到我们了……那不羞死人呀!”
郑运科放心得很,他说:“我这车玻璃上都贴膜了,外面看是不到里面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你放心躺着,谁也看不到我们。”
这车价值十多万,远没有吴世镇的车高档,底盘要轻许多,他们两人在车里折腾,整个车便摇晃起来。
这车停得离朱玉翠的家不是太远,朱玉翠的公公在何登红家和那老朱头聊了一会儿聊天,人家要吃晚饭了才离开。他叼着烟哼着小调从这车边路过,看到这车子停在路边,见不着什么人,几乎是空车,却见车在有节奏地摇晃。他感到非常奇怪,便凑到车玻璃窗前往里看,可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是漆黑一片,还看到自己的影像,车还是在摇晃,他竟然伸手拍了拍车窗。奇怪,一拍车窗,车子竟然不摇晃了,停得稳稳当当的了。
老头吸着烟,嘴里冒着烟雾,围着那车转了几圈,研究了一番,没有想明白,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走回家了。
郑运科和朱玉翠两人在车里是干得热火朝天,已经是忘了自我,如在云里雾里,着魔如仙,根本没有理睬外面的世界。这次跟以往几次都不一样,不像在稻草垛子里干,干到爽时,情不自禁出点声,小声叫一叫,或者运动幅度大一点,弄出点什么动静,过路的人都的得到。还有,身下全是稻草,要么是泥土,不管怎么说都有点脏,没准还有小虫子和蚂蚁,所以不敢脱光衣服,更不敢随心所欲。现在在车里,衣服脱得光光的,身子躺在光滑的座位上,干净不说,还柔软。车门还关着,等于与外面隔绝了。外面的人打不开门,车窗上贴了膜的,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更妙的是隔音,里面有点叫声,外面还听不到。不过,也有不尽如意的地方,那就是用劲儿大了,车身便摇晃起来。
当朱玉翠的公公走近车子时,朱玉翠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享受,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外面有一人在朝里面张望,而且还是自己的公公,她吓得不轻,赶紧小声说:“老郑,外面有人,不会看到我们吧?还是我公公哩,要是他看到我们两人这样了,他不要气死呀!”
郑运科没怕,他仍然没有停下自己所干的活儿,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他闭着眼睛小声说:“小妹妹,没事儿,在外面是看不见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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