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龙提起麻袋看了又看,用脚踢一下说:“我操,就是这个麻袋,我认得,就是我背到山上放到那小子的窝棚里的。”
眨巴眼想了想说:“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哩,竟然从窝棚里把那袋子阴钞弄回去了,还来了一个真真假假,以假乱真,操他娘,真钱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还把阴钞藏在柜子顶上,还盖上旧衣服,让我们上当了。”
一个月的工资没了,林老幺心里很不爽,他用脚踢了踢麻袋说:“要不,我们今天夜里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然后把他家的钱抢了……”想了想又说,“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老子把那个漂亮的丫头片子弄到手,爽一把……”
林老幺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助理制止他说:“绑票、抢劫,再加上强……奸,兄弟,这几样都是重罪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重判有人要吃枪子弹,轻判也要吃一辈子的牢饭,怎么着我们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唉,成本太高,不划算,使不得。”
他们把那阴钞偷偷丢到了垃圾桶里,便坐着那辆越野车回到了梨花冲。
陈助理他们在村子里和山上转了转,想再搞一个调虎离山,把曹二柱引出屋,再伺机动手。
他们认为,不仅是偷梁换柱失败,而是斗智斗勇没有斗过曹二柱那个傻小子,他们面子上过不去,心理没办法平衡,关键是这一个月的工资没了。
按说,玩这种游戏,陈助理他们是专业的,曹二柱只能说是业余的,专业的水平肯定要高于业余的,而恰恰是专业的败在了业余的手下,所以他们自己实在是走不出那道坎,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掰回一局。
有意思的是,陈助理他们在山上遇到了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和村支书祝定银,他们两人好像有点暧昧,似乎有扯不清的关系,于是,他们想从胡大姑那儿找到突破口。
胡大姑在山坳里看了那条被打死的狼后,回家时遇到了村支书祝定银,两人便在山上转了转。
昨晚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子里,总算领教到祝定银的真本事了,胡大姑觉得他威武,是猛男,比自己的老伴曹明玉不知要强多少倍,一次就能不停火地干上一两个小时,硬是能让你来好几次大潮,真舒服,她还想要。
可现在家里有钱了,今天天刚刚亮,胡大姑还躺在床上,就听到曹二柱和他老头子打电话,乐呵呵地说家里双喜临门,要他赶紧回来。
老头子听说家里有喜事儿,他当然高兴啊,究竟有什么喜事,他在电话里问曹二柱问了好几次,曹二柱也没有说,故意卖关子说:“爸,暂时保密,你快回来,我保证给你两个天大的惊喜,让你高兴得跳起来。”
问不出来,老头只好说:“好,你跟你妈说一声,我今天就买火车票,明天晚上就到家里。嘿嘿,我倒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惊喜,看能把老子喜成什么样子。”
清晨很安静,父子在电话里的对话胡大姑听得一清二楚。
照说,和老伴分开了半年,明天就要喜相逢了,胡大姑应该高兴、激动才是啊,可她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更激动不起来,她心里还惦记着年纪稍小的祝定银呢!
那老东西要是回来了,那就和自己形影不离了,想再和祝定银打野食,再有那么长时间的享受,那就很不容易了。
可那老东西那方面的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要么半天上不了你身子,要么上了你的身子,他三下两下就完事儿了,趴在你身子上就跟鼻涕一样了,弄得你刚好有那想法了,有舒服感了,他却蔫了,不举了,硬是干不了了。没办法,只好用替代品,要么是用黄瓜,要么是用胡萝卜……
那老东西明天晚上才回来,好在今晚还有一个机会,胡大姑就厚着脸皮主动约了祝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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