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话说到我心坎里去,哪怕时间长一点就没关系,我奉陪到底。可别雨过地皮湿,只走一下过场就了事了。至于搬迁嘛,我想看看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怎么样,然后再答复你。你思想工作还没有做哩?就想要结果呀,没门。”
祝定银觉得这万艾可真管事儿,要是以往,早晨做过,晚上要命也打不起精神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精神抖擞,特有劲儿,就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似的。
有了一定的把握,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想工作,你说够不?”
对于女人,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啊!可天琴婶的身子可不行,没男人时想,有男人时想做时间长一点,可真要做时间长了,却又受不了了。
天琴婶问过村医廖作艳,她说是肾阴虚。
天琴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她顺着祝定银抖动的节奏摇晃了一会儿臀儿,出一口粗气之后说:“不会吧,你还真老当益壮了哩,有那么大本事呀?”
祝定银牛逼哄哄地说:“口说不为凭,实践出真知,我不说了,行不行,你自己去体验吧。”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喘气声,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开始,天琴婶生怕祝定银三下两下就结束了,一直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觉真好!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来事儿了,身子好像浮起来了,像是飘在空气中,又像是浮在水面上,反正捞不着底,摸不着根,飘飘然,身子似乎没有了重量,被压扁成了纸片片。她知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很难达到的那种最高境界,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她感觉尿失禁了,甚至有井喷的意味,反正感觉身子里有水“哗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单就弄湿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银,他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身子仍然乐此不疲地抖动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天琴婶有了奉陪不住的感觉了,下面那儿……长时间的……已经麻木了,再没有那种飘逸、又酥又痒的爽感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祝定银,可他仍然闭着眼睛,身子津津乐道地抖动着。
天琴婶吹过牛逼,当然不愿意半道上就缴械投降啊!她只好咬紧牙关坚持着,用手拼命地掐祝定银臀儿上的肌肉。
祝定银咧着嘴,锁着眉,可身子还是像一匹脱缰绳的马,一路狂奔着,似乎还没有达到尽头。
天琴婶实在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起来,叫得有点凄惨,像有人在用刀捅她。
祝定银睁开眼睛,是汗流浃背,他叹气一声说:“哎,赵天琴,你的工作做通了么?”
天琴婶苦着脸,连连点头:“通,通了,很通了。好,我搬,我搬家。”
“日他娘!”祝定银发起感慨,真想说那个万艾可太厉害了!可他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天琴婶,他要让她认为自己是生龙活虎的猛男,是纯爷们儿。
天琴婶现在感觉全身都麻木不仁了,四肢想动弹一下,可动弹不了,没办法,她闭着眼睛,只好让祝定银为所欲为去了。
已经是半拉子老头了的祝定银竟然还有如此能耐,这让天琴婶始料不及,真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祝定银那匹野马仍然没有被拽住缰绳,仍然在狂奔之中乐而忘返。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天琴婶根本没有感觉到,她一直是恍惚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只知道结束后,祝定银还在自己的身上趴了很久,他滚下自己的身子时,他还笑了,那笑声就像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