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说:“我的天,好大的臊味,真要人命,快把我熏晕了。”
端到院子里一看,这盆里,除了尿,还漂浮着许多絮状物。曹二柱知道,这些絮状物肯定是自己喷进她体内的那个东东,然后又随尿屙出来了。
曹二柱倒了尿,还在屋后茅室里拉了屎,到厨房里洗漱了一下,便走出了自家的院子,他想知道昨天县里来了那么多人,不知抓到狼没有。尼玛,这狼要是不抓住,这梨花冲的人真就得搬家了。
昨夜里瞌睡没睡好,曹二柱一边走还一边打呵欠,走到孙明芝门口,被孙明芝叫住了。
“哎,曹耀军,昨夜抓住狼没有?”孙明芝好像比曹二柱更迫切,看到他就问。
村里的那些留守妇女们都不理孙明芝的了,她除了道听途说,想掌握资讯,那就只能靠曹二柱这个唯一的来源了。
曹二柱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远处的山坡上说:“唉,无可奉告。”本来是来打听她的,她倒先问起我来了,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转身走人吧。
“站住,岂有此理。”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精神状态,歪着头问,“昨夜和野蛮女友在一起,不会是折腾了一夜没睡觉吧?看你现在的鬼样子,还两眼惺忪哩。”
曹二柱故意打一个呵欠说:“唉,那是必须的,搁谁都是一样。一睁开眼睛身边躺着一个光溜溜大美女,谁会让她闲着呀?”看着孙明芝漂亮的脸蛋,吹牛逼说,“尼玛,一夜不晓是来了多少个回合,弄得我精疲力竭的了,现在两腿还发软。操,干那么爽的事儿,竟然事后也累!”
孙明芝捂着嘴无声地笑着,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哎,你的野蛮女友……在那个手帕上落红了没?”
一听这话,曹二柱得意起来,他拉风地说:“嘿嘿,想跟我试婚的女人,必须是没拆……封的女人。我的女人第一回和我在一起,落红,嘿嘿,那是必须的。”看看孙明芝说,“嘿,不落红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拿眼角瞧她,嘿嘿,不稀罕,瞧不起,鄙视她。”
孙明芝不高兴了,她拿一个纸壳子扬了扬说:“滚,滚远一点,你说不落红的女人,拿狗眼盯着我做什么呀?岂有此理!”
曹二柱得意洋洋地说:“嘿,姐,此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若有撞车,实属巧合。”说着转身就走。
孙明芝一听这话,立即笑了,她说:“果然,真没落红。你女朋友会一直等着,让你给她落红呀,你想得美哩!”
曹二柱正要离开,听孙明芝不信,他立即转身说:“嘿,姐,你要有兴趣,我拿那个白手帕给你看,让你大开眼界。我不是说过吗,不落红的女人再漂亮本人也不稀罕。”说着仍然盯着孙明芝的脸,见她躲过自己的视线,便得意洋洋地走了。
孙明芝用纸壳子拍了拍柜台上的灰尘,看着曹二柱的背影说:“滚,滚远一点。一个丑八怪,还不稀罕不落红的女人哩,谁稀罕你呀!”
曹二柱走过了孙明芝家,他站住了,去打听谁去呢?
这时,天琴婶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远远地看到了曹二柱,她赶紧跑过来说:“曹二柱,昨天中午找你,没找着你,你救了我一命,我想请你和何登红吃一顿饭哩。”
曹二柱打一个呵欠说:“唉,算了,吃饭就免了。”想了想说,“要不,你帮我打听打听,是哪个投毒毒死我的蜜蜂的,尼玛,直接损失就是两万多,再加上以后创造的产值,那损失就更大了。”
天琴婶皱着眉头说:“好,我给你留意一下,要是有了线索,我就告诉你。”笑笑又讨好地说,“哎,曹二柱,你那个主意出得真好哩,到现在他们再没敢来强拆了。”
(本章有意多安排了五百字,算是送给看官大人免费阅读,以此感谢看官大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