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嘿,要吃好的打牙祭呀,好,你把泉儿带上。”
何登红抱着泉儿的走在前面,曹二柱走在后面,一边走,还一边和泉儿做怪脸,逗他乐。
走到张老大稻草垛旁,曹二柱特意看了看那个稻草垛,那儿还是老样子,没变化,估计现在祝定银还呆在里面,他仔细听了听,果然,他听到祝定银还在稻草里低声叫唤,就故意吃惊地说:“登红姐,小心,好像稻草垛子里有狼哩。”
何登红一听,听得身子一晃悠,差一点就把怀里的泉儿摔到地上。她抱紧泉儿说:“狼,狼在稻草垛子的哪儿?”
曹二柱指着稻草垛子旁边说:“你看,那堆乱稻草还在动呢!”找了一根木棍紧紧地握着,装出要打的样子,“尼玛,难怪一直找不着狼呢,原来藏在这稻草垛里。”
曹二柱举起木棍要打,何登红赶紧拦住了,她听到祝定银的叫声了,她说:“别打,好像是人哩。”
“人?”曹二柱当然知道是人啊,是他弄到这儿的呢!他故意摇摇头说,“人怎么会钻在稻草里呢?肯定不是人,打几棍子再说。”
祝定银也听到曹二柱和何登红的说话声了,他赶紧说:“别打,别打!是我,曹耀军,何登红,快救命!”
“耶,还真是人哩,还会说话。”曹二柱故意说,“登红姐,我操,这声音好熟呀,好像还在叫我们两人的名字呢!”用木棍掀起稻草,露出一个麻袋来,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我操,一个大麻袋!”
一个人被装入了麻袋里,现在还在动弹着,何登红更感觉奇怪了!
“曹耀军,保登红,快救命,是我,我是祝定银。”祝定银在麻袋里喊着,并不停地活动着。
“救命?好,必须的。”曹二柱丢下木棍,赶紧解开了系在麻袋上的操绳,打开麻袋,让祝定银的头露了出来。
“祝书……记?天啦,是祝书……记呀!”何登红惊诧不已,可脸红了,就像见到魔鬼的,身子还往后闪了闪,与祝定银保持了一定距离。
曹二柱更是装出万分惊讶的样子说:“耶,祝书……记,你怎么呆在这麻袋里了呀,怎么进去的呢?”
祝定银从麻袋里出来了,是鼻青脸肿,嘴角还流过血,他摸摸头说:“日他娘,一言难尽,我遭绑架了,幸亏你们来了,不然要在这麻袋里呆了,没准就死在这稻草垛子里。”
曹二柱故意问:“耶,奇怪呢,绑匪没找你要赎金?”
祝定银活动了一下四肢,看了一眼何登红,信口开河说:“要过。日他娘,他们是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一百万。”看了看何登红和曹二柱,仰起头说,“老子又不是贪官,莫说一百万,就连一百元就没有,所以绑匪就把我丢在这儿跑了。”
听祝定银睁着眼睛编故事,他真忍不住想笑,他笑着说:“嘿嘿,那些绑匪真傻冒,要是我,没钱就撕票,把你宰了,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看了看泉儿,红着脸说:“祝书……记,报警吧,让警察来破案,让警察们把那些绑匪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