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泛着红晕的脸,她明显是送货上门,高兴地在心里说,操,只要你进来,不干一场,老子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关上院子门说:“登红姐,机会好,我老娘今天又不在家,嘿嘿,我在你身上表演得那么精彩,前天夜里没开灯,你没看到,昨天中午房间里亮敞,可你眼睛闭上了,竟然也没有看到。好,今天你得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着。”
曹二柱那个傻逼不知道,人家女人只要被人给男人弄爽了,她的大脑中枢指挥系统就失灵了,神经都支配不了身体的各个器官了。主要症状就是:她嘴巴张开了,眼睛闭上了,话也不会说了,视力也没有了,四肢更是没骨头了,气也短了,只有支配享受的感知神经还是正常的,让她喘着粗气舒服、惬意、快感……哪有功夫看你表演?
何登红的脸红着,面带着微笑,摇晃着臀儿,四处张望地走进了堂屋里,她看到了那两桶蜂蜜,吸了吸鼻子,咂咂嘴说:“啧啧,二柱,你家里蜂蜜还不少哩!”
曹二柱点点头说:“那是,只要你想要,你就直接取。嘿嘿,你只当是在你家的。”
何登红故意说:“这两桶……我全要,你也给我?”
曹二柱点着头说:“当然,你就是我亲姐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架样子给你摘。”
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很满意,有一股暖流直往心里流,她用手捂了捂脸,换一个话题说:“鬼二柱,你的那……真多,弄得我的裤子里面一直是脏脏的,你那……进了我身体里面的,也呆不住……到下午还在往外面滴答,粘粘的就跟鼻涕似的,还让张玉芝、曹金霞她们看到了,真羞死我了!”回头看了看门外,“幸亏你老娘在关键时候出面帮我解围,不然我就露馅出大丑了。”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看来我们两人的事儿,我老娘嘴上反对,可心里默认了。她保护你,可能已经把你当我们家的亲人了。嘿嘿,姐,我们以后就不用避我老娘了。”伸手搂着何登红说,“登红姐,我想死你了,我现在才晓得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何登红低着头,翻着白眼看了曹二柱一眼,红着脸小声说:“切,二柱呀,你这个馋猫,昨天中午刚让你饱餐了一顿,恨不得要吃撑了,一天都没隔,现在难道又想了?别荒淫无度呀,小心坏身体哩。”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曹二柱不只是和何登红做过,还和曹金霞有过一次插曲哩!不过他没有上她那肥胖的身子,只是让曹金霞用嘴解决的。这事儿当然何登红不知道呀!
曹二柱摸着何登红的腰,心里充满了幸福感,爱和情是实足的浓,感觉和曹金霞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甚至觉得自己昨晚被曹金霞强迫了,有一种受强迫、受屈辱的滋味,甚至觉得自己最金贵的东西被她偷去了。搞笑的是,那个无知的胖女人竟然觉得自己吃亏,还想找老娘告状。
曹二柱听何登红说要自己节制,他说:“登红姐,你恐怕不知道,自从那天在那个堰塘边尝到了你的甜头,开了个头,就止不住了,我就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事儿了,恨不得隔几个小时就干一回,不干心里就难受,就烦,甚至想发疯。哎,姐,我在网上查了查,我这情况应该算是一种病,就像吸毒了,有毒瘾了,想戒也戒不掉了。”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都怪姐,是姐害了你,让你染上那个……瘾了。唉,怎么办呢?要不,你到医院找医生给你治治。”
“姐,有你治就行了,嘿嘿,只要你一出手,妙手回春。”曹二柱拥着何登经进入了房间里,曹二柱突然抱起来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的嘴唇,发之肺腑地说,“登红姐,说实话,我真离不开你了,无时无刻不想你。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见到别的女人便心生厌恶,特别是那个曹金霞,我看到她就想揍死她。呜,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呢?”见何登红一脸诧异,“呜,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真的,见不着你,我心里就憋得发慌,真不能自拔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必须的。”
曹二柱这么一说,躺在他怀抱里的何登红有些害怕了,她从来没有想和他在一起过日子,天天在一起,只是想和他逢场作戏,排解一下心中的空虚与寂寞,得到生理上的临时满足,舒服舒服。她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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