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在水面吹牛逼说:“嗨,恶狼敢吃我?我天天在寻找那个狼呢!嗨,操,就是没有寻到。要是找到了,我就将狼灭了,免得它动摇我们钉子户的军心。”
“黑夜里你一个人在山上晃悠,真的就不怕狼?”
“谁怕啊!登红姐,你以后要是一个人走夜路,就叫上我,让我给你当保镖,嘿嘿,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受伤害,身上的毫毛就不会少一根。”
“哎,只有我们这几家没搬家了,祝定银天天晚上到我家,想做我的思想工作……他明明知道,我们家是我公公婆婆当家哩……”
“姐,那个老东西没安好心,你别理他!他也常到我家找我妈,想让我们家拿50万就搬家。他老狗日的怕老子坏他的好事,总是私下做我妈的思想工作。”洗好了,曹二柱说,“登红姐,你闭上眼睛,要么回避一下,我要上岸了,嘿嘿,我光着身子哩。”
何登红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说:“嘻,没看出来哩,你还跟大姑娘似的,你怕羞呀?”看曹二柱还站在水里没动,“好,我不看,你上来。嘻嘻,没想到男人也害羞的。”
何登红将双手捂在眼睛上,她听到曹二柱出水的声音,又听到他走上了岸的动静,她张开手指,露出了几条缝隙,她看到了他挂满水珠子光溜溜的身子,她还看了看她最想看的地方。我的天,男人和男人的东西并不是都一样,看曹二柱的……那样子,不用说是没有用过的,而且还比自己老公的大多了。
曹二柱以为何登红真没看自己,走到她身边弯腰去拿自己的长裤,他突然发现何登红从指缝里看他,拿裤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了,他说:“登红姐,你不守信用,你在看我,唉,真要我的命。”说着就要穿长裤。
“曹二柱,哎,嗯,你停下,先别穿,让姐看看你,嗯,姐想看看……”何登红语无伦次地说。
曹二柱拿着自己的长裤,正要穿,一只脚正准备往裤子里伸,听到何登红喊停下,他一惊,伸入裤子里的那只脚赶紧退了出来,差一点摔倒。
何登红看曹二柱一副丑态,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站稳了,看自己光着身子,看了看何登红,傻子似的不知所措。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全光着的身子,真和自己的老公朱老四不一样,特别是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超级大……真让她长见识了,见稀奇了,她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感觉身子是浮在空中,真不知道自己还坐着,她将双手拿开,直勾勾地盯着曹二柱的身子,似乎所有的神经都短路了,她傻子似地笑了笑,想说什么,可只说了一句“曹二柱儿……”就“嗯嗯”地不知说的是什么了。
曹二柱感觉自己现在恢复了元气,全身开始充血,他看何登红傻傻地坐在雨衣上,伸手轻轻一推,她就倒到地上了,身子和先会儿一样,没有长骨头的,就像一堆泥巴。
这不是给我第二次机会么?就是傻子也明白呀!
曹二柱兴奋地丢下长裤,甩到地上,什么也不管了,猛地朴向了何登红,扯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