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庸沉重的闭上眼眸,**躲闪,额头被电话砸中。
“秦庸。”
“......”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好。”
酒店外,暴雨如注。
秦庸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沿街的树木在路灯下投下黑暗的阴影。
秦庸走着走着,身旁,凭空出现了一个撑着伞的黑影。
这个身影高他一截,身影高大英武。
“按你这种法子追女人,怕是会孤注生。”
秦庸身影一怔,缓缓侧眸,看向给他撑伞的男人,“蒋大哥。”
“嗯。”蒋子文套着一件黑色缎面睡袍,嘴角叼着一根烟,冷酷慵懒,他伟岸的肩膀微动,伸手,兄弟般的揽过秦庸,安慰了一番,“没事,该是你的逃不过,等她自己顿悟**后,她会明白你今日的话绝无半点掺假。”
......
-
酒店的卧室中重新陷入了安静。
杜若羽躲在被中,哭着哭着,闭着眼,哭累了,便又睡了过去。
重新入睡,重入梦境。
杜若羽惊觉自己又一次进入了自己的梦境,又看到了梦中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即便是不想看见,可是杜若羽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离开自己的梦境。
这种情况从来**发生过。
她从小重复的梦境就只是古老寺庙中樱花树下**正脸的和尚,并且是以第一视角,而第三视角。
可如今,她就像一个旁观者,能够看到自己梦中所有人的面貌,所有发生的事。
梦境连起来了。
在她惊醒之前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叫雪鸢的宰相千金带着自己的手下,月黑风高时闯入了护国寺,将无庸绑走,装入麻袋,藏进了宰相府内她的闺房中。
古香古色的闺房内,灯火通明。
少女一袭红装,脖围貂绒,锦衣华服,衬得她端秀精致的脸颊娇美如花。
房中侍女解开了扔在地上的麻袋。
少女手拿红鞭,一脚踩在圆凳上,耀武扬威的像个欺负“良家少男”的女恶霸。
杜若羽呆愣的看着那被装在麻袋中俊美*分的和尚面无表情的从麻袋中爬出,慢条斯理的掸了掸弄脏的僧袍,双手合十,夹着佛珠,额头渗血却无动于衷,眉目间又纯又邪,眼观鼻,鼻观心,不与少女对视。
“阿弥陀佛,雪鸢女施主就算是想请贫僧来宰相府做客,也不该这般隆重。”
少女刁蛮的将红鞭打在了无庸身侧的地面,昂贵的地毯瞬间开裂,她红唇弯起,笑的嚣张,“我宣布,打从今日起......哦不,就从明日起,你无庸还俗了!重入红尘,今后入我宰相府,做我一个人的假和尚。”
“小姐小姐,还俗的和尚可就不能用法号了,你得给这和尚想个名儿。”
“哦对。”少女点点头,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就叫......就叫秦庸吧,怎么样?秦庸?好听吗?”
无庸那平静淡漠的俊美脸庞终于露出了一丝惶恐的表情。
“罪过!雪鸢女施主**不可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