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拉着灵诡悄声低问,她不信,她不觉得霍弈秋是这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但是她又奇怪,如果霍弈秋**那么做,灵诡又为什么会替霍弈秋说话。
灵诡不是多事的人,她当然不会实话告诉杜若羽霍弈秋其实是因为记者在**她和秦庸才惹得霍弈秋大怒的,毕竟如果这么一说,以杜若羽这种善良的性格,必然会对霍弈秋心生愧疚。
“你自己不会去问他吗?”灵诡似笑非笑的看向杜若羽,一手挽着宫司屿的手臂,“周围人多嘴杂,你还是别和秦庸走的太近了,对你名声不好。”
那名记者真的报警了。
没过多久,警方在宴会厅门口,找人通禀霍弈秋。
杜若羽没想着要和霍弈秋一起去见警方,她就想多陪秦庸一会儿,可是中途,她被霍弈秋强行拉走了。
“干嘛!”
“什么干嘛?我要去见警察,你不陪我一起,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里面继续和秦庸难舍难分?做梦!”
霍弈秋死死扼住了杜若羽的手腕,乃至于用力过度,在杜若羽手腕上留下了手指印。
“霍弈秋你不可理喻!”
“随你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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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宴会厅不远处的休息厅。
酒店医护人员已经简单的帮记者处理的身上的伤口。
已经有警察在那做笔录。
当霍弈秋带着杜若羽进入的时候,那记者一下子站起身,情绪激动极了。
“警官!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差点害死我!帝都脚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告他故意伤害!他还污蔑我!我还要告他名誉损毁!明明就是他看到我拍到了他老婆在和其他男人幽会恼羞成怒才对我动手。”
霍弈秋根本不屑理会那个情绪激动的记者。
他倨傲冷漠的走入休息厅,和几位民警握手打招呼后,拢了拢西装,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杜若羽一听到那个记者言辞激动的在那说,他在**她和别的男人在露台幽会。
她忙惊讶的看向霍弈秋。
所以,不是像灵诡说的那样吗?
并不是这个记者一直在**宴会场上的女宾,而是他透过露台的窗户在**她和秦庸聊天,霍弈秋才......
杜若羽有些尴尬,她莫名的心虚,她的确在和秦庸会面,并且,她的确倏忽了......
一心想着要和秦庸说会儿话,但是却忘记他们在什么场合。
霍弈秋冷笑着凝视杜若羽,见她低头不语,那样子像极了被人抓包然后哑口无言的窘迫样。
他伸手,一把将杜若羽拽了过来,让她乖乖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冷锐的盯向那个记者。
“宴会入场须知里面明文禁止携带大型照相设备进入,你明知故犯,又**了我宴会中这么多名媛太太,你说我太太私会男人,证据呢?”
“相机和储存卡都被你弄坏了!你问我证据?”
“哦,没证据就是空口污蔑,我告你诽谤可以吧?出手伤人是我不对,你医药费我会给,放心,我霍某人很讲道理,不会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