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把张刚手中的手枪夺下来了,并把插进我小腹内的开山刀拔了出来,轻轻的在了他的肩膀处拍了一掌,咱们两个人就分开了。刚好在此刻,他背后的帝尚商学院A班的人呐喊着全都猛冲了上来,我登时大骇,这些人难不成都中邪了,怎会对我出手啊!我虽说受到了点皮外伤,可是收拾他们还是绰有余裕,但他们是我的兄弟,我咋忍心伤害他们一根寒毛!无可奈何之下,我连忙退回屋,但人潮刹那间就迅速的冲到了我的跟前,手中拿着闪着光的开山刀,向着我便砍来。我惊得冷汗涔涔,心中暗骂:“tmd,十执事对他们下了蛊。”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把几个兄弟打退,没伤害他们的要害,但兄弟们一连向着我猛冲了过来。我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况且还是帝尚商学院兄弟,身体上马上就带上了几道刀伤。我早已被逼到了角落里,往后面退的空间也没有了,两腿使劲猛然一蹬,把自己的身体带动着跳跃起来,踩在两个人的肩膀处便要向着窗外冲出去。“飞哥,当心,他们中蛊了!”刚好在此刻,小宇的大叫声传来。我心中大喜,他们总算来了。外面的脚下步伐声嘈杂起来,然后我便听见了拼斗声,屋子里只冲进来了三四十个兄弟,别的帝尚商学院兄弟还被大厅里打斗。我登时大急,我怕小宇为了救我,把这些兄弟们全杀了,连忙大叫道,“小宇,我没事,别伤害自己人!”言谈之间,又有几个兄弟手中的开山刀到了我的身前,我连忙挥着青锋剑挡了上去。但这些人长期修习武术,功夫过人,更不用提中了蛊以后,更加的可怕,好像全都机器人一般压根不知痛楚,呐喊着就向着我猛冲了过来。外面打得如火如荼,我却被缠着没办法抽身。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不是法子,早晚会打红眼。小宇为了救我,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帝尚商学院A班的人。我尝试过把他们打昏上去,但连暗劲都用上了但依然没法子,他们的身体与神经好像早已没有感觉了一般,压根无从下手,纵然我咬紧牙关在他们的身体上制造了一些较轻的伤痕也无济于事。突然,我心念一动,他们被下了蛊,那小强准有法子啊。我又把三四个兄弟打退,大叫道:“小强,帮忙啊!”一直静静的待在我身身体中的小强总算有了反应,我的肚子动了一下,刚刚还挥刀砍我的人就如同全都木偶般的,双目无光的瞧着我,所有的人登时一僵,倒在了地面上,不动了。我才放了心,居然让我有一些气怯,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便连忙从兄弟们的缝隙中猛冲了出去。刚出去。我便嗅到了一股腥臭味,登时顿时面色一变,眼角轻轻的跳了跳,他们早已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地面上早已躺了数十个兄弟了,他们身体上都是血痕,仿佛血人一般,这些家伙全是中了蛊的帝尚商学院A班的人下的狠手!小宇看见我现在已经出来了,面色大喜,大叫道:“飞哥,你还好吧?”我没有空答复他,大声的喝了一句:“退后。我有法子叫他们停了下来!”我刚说完,小宇他们就带着兄弟急忙往后面退,我请小强帮忙,刹那间刚才那些被下了蛊的兄弟全都愣在了原处。突然,我的脊背响起一阵破空声,我连忙转过身去,看到袭击我的人居然是张刚。他似乎没受到影响!我连忙一掌打在张刚的肩膀处,用上暗劲把他的身体今后震得后退了两三步,猛然向前一纵,便把他控制住。“小宇,赶紧拿东西来捆住张刚!”我言谈之间张刚还在凶猛的挣扎。但我锁得十分紧,他怎么也没办法挣脱。小宇怕绳子捆不住张刚,就让人买了钢链,把张刚绑了个结结实实,我才放开了张刚,但他依然面目狰狞,双眼殷红的向着我大喊大叫。此刻,王磊与九执事才慌乱跑出去上来,王磊马上跪在了地面上,说道:“对不起,飞哥,我看见张刚他们进来时,他说有急事,我觉得事十分急,就去通知土狗了,没有料到兄弟们都中蛊了。”我挥了一下手,没责备他,连忙交代道:“快带挂彩的人去治疗。”王磊领命带人去了,此刻九执事才满脸惊恐的道:“王先生,这事情是十执事在作怪。”他咽了一口唾沫之后,继续开口说道:“从你下属的反应看样子,他们应当是中了破军蛊。”我登时大惊,连忙开口问道:“破军蛊?”十执事摸了一下山羊胡,摇了摇头说:“破军非常恶毒,它和纵心迷蛊与杀破狼并称‘布依寨三大毒蛊’。”他换了一口气以后,继续说:“我并不会培育破军蛊的办法,因此也不太清楚怎么去解,可是你不同,你能试试。”我登时大喜,马上想到了小强,连忙说道:“把迷失心智的人集中在一块。”我话音一落地便想帮外面的这帮兄弟们解蛊,但九执事连忙说道,“不不不,王先生,我不是这意思,你先等等。”我的面色马上冷下来了,蹙紧了眉头开口问道,“又怎么啦?”他连忙道:“这事很可能是十执事对你设下套啊,你的手下中蛊的人接近两百多人,并且你擒住的那个兄弟更加中蛊已经很深,纵然你有……蛊皇,也不可以把他们的毒全解了,不然你会非常虚弱,到那个时候十执事可便有机可趁了。”他说的有道理,我连忙开口问道,“那倘若迟一点解毒会不能有啥害处?”九执事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不知。”我登时气想一耳光扇在他老脸颊上时,突然,他的面色突变,嚷道:“鬼魅蚊!”我刚想问他啥意思时,他的身体缓缓的便倒在了地面上,然后,小宇、王磊他们全都躺在了地面上,刹那间大堂里就余下我一个人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