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按理出牌的人,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让我心惊胆战的邪气,这种邪气似乎烙在陈竞的骨子里,像他这样的人,似乎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恐惧蜂拥而至,寒意霸道入侵,我交错夹着双腿不让陈竞对我的隐秘处上下其手,努力让自己冷静再冷静,我不知死活地对上陈竞那双阴冷的眼眸,勉强用还算流畅的语速对陈竞说:“我….”
我才不过吐出一粒字,陈竞已经冷笑:“别企图跟我扯猫猫,我和刘承宇那傻逼不一样。前些天我给你寄了避孕套,你不早收到了,收到了就代表你同意被我玩。”
他简直变态!原来就是他这个变态给我快递了用过的避孕套!
我忍住快要喷发出来的怒火,更加激烈的反抗,陈竞的手慢腾腾地覆上我的腹部,继续冷笑:“我会狠狠干.你一次的。”
然后他像疯了似的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想要抗争,却因为大半个身体被他禁锢住,我的反抗只能算是挠痒痒。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竞的手总算松开,他如同推搡一件垃圾似的将我整个人推开,望着门,他冷淡问:“谁?”
得到松绑的我跌跌撞撞想要冲到门边,却不想陈竞一把将我的手腕拽住,他冷冷睥睨我一眼,骂:“老子放开你,你别他妈犯贱长脸。不然我三两下搞脏你。”
外面传来了吴一迪的声音。
像白开水一样,他说:“陈竞,你最好别玩太过火,免得惹火烧身。”
却没有任何要应吴一迪话茬的意思,用力拽了我一把,陈竞将我整个人拽跪在地上,哪怕我穿着厚厚的棉裤,可是膝盖狠狠撞在地板上,那些痛也够我吃上一壶,然而我眉头还来不及皱起,陈竞已经粗暴扣住我的头,朝他的大腿间按去,他抓住我的头发连连狠扯几把,他张嘴吐出几字:“用陈图教你的本事,伺候我。”
外面又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拍门声,陈竞慨然不动,他很是不屑地冷笑一声,再一次喝我:“不吹是吧,那你去死吧。”
抓住我的头发,他将我的头狠狠一旁的大理石茶几撞去。
为了自救我拼命放软身体,可是却依然抵不住惯性整个人朝茶几那边冲去,我最终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头,我的手腕狠狠撞在大理石上,剧痛让我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躯体趴在茶几那边,挣扎几次都站不起来。
视线在模糊中,我看到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吴一迪和老周的身影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很快老周过来,他很恪守着男女的界线将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又给我开了一瓶水,凑到我嘴边,说:“小陈太太,先喝点水。”
陈竞阴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似乎是冲着老周说:“滚出去。我不喜欢有只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却视若罔顾继续给我喂了一口水,老周把水瓶顿在茶几上,他似乎朝吴一迪打了个示意,走了。
我的视线已经全然清晰,可手腕剧痛依旧,我想要站起来,才发现我的脚崴了,动一下都痛到不行。
吴一迪走过来,他挨着我坐下,将我与陈竞隔开。
陈竞从鼻孔里面哼一声,语气淡淡:“多管闲事的人,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吴一迪冷如仙鹤应:“奉陪到底。”
陈竞站起来,他两步再次来到我面前,他俯身下来,作势想要捏住我的脸,好在他的手还没伸到我的脸上,已经被吴一迪半空截住。
满脸阴霾,陈竞冷冷说:“威胁的话,我一般懒得说第二次。”
仰起脸来,吴一迪依然毫无情绪:“你除了恃强凌弱,还会什么?”
满是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陈竞的语气变淡:“我就喜欢搞陈图搞过的女人,弄脏一个算一个。”
即使陈竞的语气淡得跟放久了的白开水这般,可是他这句话中,似乎暗藏更深的意味,而我来不及细细分析,陈图已经疯了般冲了进来。
他从吴一迪的手上拽过陈竞的手,连甩几下后他的手捏上陈竞的下巴,三两步将陈竞按在墙上。
即使陈图背对着我,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依旧从他的怒吼中嗅到浓浓的火药味。
比阴霾更甚,陈图将陈竞死死按在墙上,语气里面满是让我心悸的狠辣:“你信不信我干脆利落解决你?”
被陈图这般按住,陈竞的脸歪了歪,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冲着我笑,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黏在我的脸上,嘴角露出满满的不屑,说:“我就喜欢在等着被你解决的过程中,慢慢玩,玩死你。”
浓浓的火药味,弥漫扩散,冲进鼻翼,我还处在懵懂状态,竟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