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梁依雪笑了笑,“谢谢你今天能来出席奶奶的葬礼。”
“我是你男朋友,做这种事情是应该的,以后不许说谢谢这种话。”
“我更希望你能用实际行动表达,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梁依雪撇撇嘴,伸手去下头上的白色礼花,“今天是什么日子,别说这种话。”
“你在瞎想什么?”王文爵笑笑,“我想让你下周末陪我过生日。”
“过生日?”
“怎么?你难道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我……不知道。”
王文爵低头俯视着她,“以后记住,不许再忘。”
“知道了。”梁依雪点点头,“我有点困,想睡会儿觉。”
“那你先休息吧,我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去忙吧。”梁依雪送他离开,回到房间将门反锁,然后穿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脑袋会炸裂掉,只能深呼吸调整自己,保持安宁的心绪。
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梁依雪眼皮轻轻颤动着,许久之后,她终于睡着,躺在床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
王文爵离开后,立即前往王氏集团大楼,他派去调查的人经过一番探查,已经查到一些线索。
“少爷,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是两个小混混,亡命之徒,他们拿钱办事。”
“哦?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对一个年迈的老人下手?他们替谁办事?”王文爵问道。
“这个暂时没有查出来,他们的嘴很严,始终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不过人已经被我关起来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处置?”
“带我过去。”王文爵冷笑一声,没有撬不开的嘴,只是手段没用对。
一件昏暗的地下室中,两个年轻的男子被绳子绑住吊起来,他们身上带着血迹,看痕迹似乎尚未干透。由此可见不久之前他们遭受过严重的摧残。
王文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这样看着这两个杀人凶手,他目光闪动,似乎在思考什么。
两个满身血污,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青年男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你们听说过一种酷刑么?”王文爵忽然冷冷出声,“源自于古代的“凌迟”,一种非常有趣的刑法。”
王文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靠近两个奄奄一息的青年男子,“这种刑法具体实施过程,从你们脚底开始,一刀一刀的把你们身上的肉割下来,割满一千刀,才允许你们死去。”
“是不是很荣幸,能尝试这种独特的刑法。”王文爵笑着说道,手中的小刀在一个青年男子的脸上划过,顿时带出一道划痕,他的脸上瞬间露出鲜红的血液来。
两个青年男子听到之后,脑补了这种画面,一个男人吓到双腿直打颤,裤裆下面湿了一大片。
“幕后主使是谁?”王文爵冷冷问道,“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两个青年男子似乎被吓呆了,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原因,始终没开口说话。
王文爵不再和他们客气,直接示意旁边的属下开始行动。
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纤弱男子握着刀,走到一一个青年面前,开始用刀子割他身上的肉。
这种酷刑需要施行着极大的技巧,不能把人弄死,要他在痛苦中忍受折磨。
“啊……”被刀割的青年男子发出一声嘶吼,“我真的不知道幕后主使!”
“继续!”王文爵目光冷漠,淡淡的望着眼前的人扭曲的面容,似乎眼前残忍的一幕和他并不相关。
王文爵的黑衣属下手上的动作不停,昏暗地下室中响起男子不绝于耳的嘶吼,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那名青年男子不堪酷刑,晕了过去。
“说,幕后主使是谁?”
“我……”另一名青年男子看到眼前这一幕,声音颤抖着,“我真的不知道!他当时带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楚样子,只是吩咐我们去办完事情之后给我们打钱,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让你办什么事?”
“去逼问一个老人一笔遗产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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