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喧嚣的地方,没想到,城市却是这最安静的一角。
我拉着她直接就走出来花都剧院,耳边再无那种刺耳的喧嚣和过分的奢淫。我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出来的还算早。
我把女孩放在副驾上,她很是安分的坐在一边,一语不发,缄默寡言。
似乎正在等待着我的命令一般。
“你家在哪?”我叹了口气,随便问了一句。
可是她却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一直低着头。
我眉头微皱,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又把手伸进了她的白兔之上。她只是抿着嘴,依旧一言不发。
我尝试着说了一句,“把学生外套脱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机器人一般,受到了主人的指令一样,机械的,轻缓的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丝毫不介意这是在大街上,或者说,再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算了。”我替她把衣领整好,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是那样自然和舒畅。
我把车随意的开走,我觉得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对于我活着她来说,也许就是个最大的解放。
车停在了我们小区外一个小树林旁,此处人烟稀少。
她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好像准备着下车。
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十几分钟过去了。
渐渐的,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和波动。
我打开了车载电台,找到了我平时比较喜欢听的一档节目,‘欢迎您收听每晚十点半,青春与您相伴,大家好,我是你们最喜爱的播音主持人,我叫陈沫……’车载电台中,传过来熟悉的女生,那声音温暖,动听。
小树林之后是一望无际的春辉江,江面数十米宽。自西向东,流淌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岁。
我听着节目,不由得跟着哼起了节目伴奏中的小曲儿。
“求求你。”
忽然之间,我好像听见她开口说话了。
不过,我却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求求你,快点做完让我走吧。”她再度开口了。
一听她开口竟然是这话,我不由得眉头紧皱,我把车载电台又开大了一点声音,故意没有理睬她。
十分钟过去了,电台美女的声音渐行渐远。半个小时,宛若眨眼间一般,流淌的无影无踪。
刹那间,我似乎能听见她在我身边浅浅的啜泣声。
那种哭泣,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委屈和痛苦。车载电台的背景音乐也在缓缓的悠扬,沉重,痛苦。好像正似眼前这女孩的心境,当苦难来临,当脆弱的心灵无法抵挡,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女孩哭的撕心裂肺,她使劲的摇着头,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身体,好像万分的嫌弃自己的模样。嫌弃自己的一切,嫌弃世间的所有。
我看见她哭的时候不带一点做作,我看见她哭的时候是那样的痛苦。我不忍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把她额脑袋凑到了我的身边来。靠着我的胸口,我替她把泪水慢慢的抹去。
终于,她开始跟我说话了。
“谢谢你,大哥哥。”她说话的时候依然没有敢抬头看着我。
“怎么样,感觉好一点没。”
“嗯。”她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也是不知道该继续开口。
“你还是大学生吧。”
她点了点头。
“嵩山安大?”
她竟然还点了点头。
“大几了?”
“大三。”
“什么专业?”
“金融管理与会计电算化。”
我叹了一口气,“那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
说道这里,她竟然又抽泣了起来。
我安慰了她几句,她的状态这才有些回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忽然间敢抬头,看了我一下。
我看着她的眼睛,竟然是如此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