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刚吃完面条,肚子鼓起来了而已。”刘姨笑着说。
“真的吗?那就好,我还以为我离美美的婚纱无缘了。”顾绮蔓捧着脸说道。
“哪有,小蔓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刘姨笑着说。
“嘻嘻嘻。”顾绮蔓傻笑。
……
项季同在傅氏的官网微博上看到了顾绮蔓跟傅修斯举行婚礼的时间。
九月十九,这是希望长长久久吗?
深夜孤独的人独自坐在清冷的房间里,手里端着鲜艳的红酒,摇晃着,旋转着,就是没有放在嘴边。
项季同缓缓的从轮椅上站起来,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能这样自由的走动。
是什么时候开始可以从轮椅上站起来的?他自己也忘了,也许实在某个夜晚,也许是在某个清晨。
总之,他是个懦弱的人,改变不了的,永远都是这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跟某些人一样,需要一个东西来假装自己很弱,需要被关爱。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跟另一些人一样,需要一个东西,让他躲避伤害自我放逐。
夏天的夜里吹起的微风还是有些凉意的,一口喝光杯中的红酒,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从项季末被警方认定失踪后,项季同变从那个变得冰冷的家搬出来了。
看着外面灯火通明,属于某些人的夜晚才刚开始,而他的夜晚早就结束了,等待着天明。
搬来这里就开始失眠,一开始一杯红酒就可以入睡,后来变成两杯,三杯,直到现在一瓶还不能入睡。
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吃药了,压在他心里的事情太多,喘不过气的他会在凌晨惊醒,然后睁眼到天亮。
助理每次来接他的时候看着他眼底的青色,摇头担忧,但是又没有办法缓解。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吃药。”助理说道。
项季同突然笑了,觉得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活在这世上净遭遇不如意事情。
公司本次煮熟的合同飞到了别人碗里,执行到一半的方案发现有不可改变的错误。
等等之类的,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接二连三的发生,随意的酒杯放在茶几上,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手机突然间在震动,这个点会是谁打电话来。
“哥,救我,哥,救我……”
就说了这么几句,电话就被挂断了,项季同连忙回拨过去,但是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看了手机,现在凌晨三点,这个时候都在睡觉,明天一早再决定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助理按时来到项季同的公寓,输入密码打开门后,看到轮椅在一旁放着,而人在床上睡着,还没有醒。
心里的疑惑生根发芽,早在之前他心里就有种感觉,项季同可以从轮椅上站起来,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一直坐着轮椅。
“总裁,要起来了。”助理把轮椅推到床边。
项季同迷糊的睁开眼,撑着身体坐起来,把昨天那个号码给他。
“查一下这个号码的归属地。”
“是。”助理点头,拿手机记下这个号码。
……
傅修斯最近忙的都要住在公司了,员工们也是怨气连连,天天加班,加到分不清日夜黑白。
再这么下去会累死的,员工们有的跟贺城抱怨,让他去问问总裁什么时候可以不加班,能让他们休息两天吗?
“好好做事,傅氏的加班费你们难道不知道是A市最高的吗?”贺城说道。
“可是我们不想累死啊。”
“一个公司有事做说明你们的工资会按时发,说不定会增加,要是一个公司门可罗雀,你们就要担心你们的生计问题了。”贺城说道。
“这不马上就要到总裁的婚期了吗,总裁就不考虑给我们放几天假吗?”
“对哦,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贺城摸着下巴说道。
“那赶紧想,然后去套总裁的话,我们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等你答复啊。”
“哎,我还没同意啊。”贺城苦着脸说。
贺城叹了口气,这些人啊。
傅修斯把贺城喊到办公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不是抱怨加班?”
“是……的。”贺城回答。
“跟他们说,这段时间好好做,我结婚的时候给他们放三天假,全公司一起休息三天。”傅修斯冷声说道。
“真……真的啊?”贺城惊讶的问道。
“嗯。”傅修斯应声。
“谢谢总裁,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贺城笑着说道。
贺城兴奋得来到这一层的秘书办,拍了两声巴掌,引起大家注意。
“总裁说最近各位加班加得太辛苦了,所以,总裁决定在他结婚的时候给全公司的工作人放……三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