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我这么羞辱你,你都不还手!你凭什么,明明你是第三者。
傅修斯浑身痛的要散架了,可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只要蔓蔓没事,即使他被项季同打死,他也心甘情愿。
项季同疯狂的踢着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
傅修斯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撞了一般,浑身剧烈的痛,痛的他快失去意识,可项季同的拳脚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噗!”一口鲜血从傅修斯口中喷涌而出,像是开闸的洪水,从他的口中冲出来,染红了地面,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模糊。
John的眼睛更红了,头别过去,他不敢看了,他怕他再看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将项季同碎尸万段,傅修斯是这么多年,世界上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也是第一个看的起他的人。
什么时候傅修斯受过这种屈辱呢?
项季同的拳头依旧雨点一般的落下来,傅修斯皱着眉强忍着身体何处袭来的疼痛,一声不吭。他的坚韧和沉默让项季同更加生气了,为什么?傅修斯,为什么你这么爱她?她也这么爱你?你们是如此相爱,那我呢?我算什么?我跟蔓蔓的那么多年难道是一场笑话吗?
傅修斯一口一口的吐着血,项季同已经红了眼,他觉得自己想一个笑话,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地上昏迷的顾绮蔓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慢慢的睁开眼睛。
她的头晕晕的,刚刚中午的时候项季同送来一碗饭,说吃完了就带她出去,她心里一喜,高兴的不得了,项季同是想通了吗?他要放她走了吗?
顾绮蔓开心极了,乖乖的吃了饭,可没过多久她的头就越来越晕,眼皮就越来越沉重等她意识到那碗饭真的有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渐渐没有了力气,她栽倒在床上,眼睛渐渐闭上,失去意识,最后一眼,是项季同狞笑着的脸。
她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傅修斯,和对着他拳打脚踢的项季同,顾绮蔓心中狠狠的痛,这么久没有见到他,重新见面时,竟是以这种方式。
“修斯!”顾绮蔓挣扎着想冲过去阻止项季同的暴行,可她身体里的麻醉药效还没有退,她用尽力气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她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昏迷醒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项季同,你停下,我求求你停下!”顾绮蔓哭喊着,傅修斯吐了好多血,那么鲜艳的绝望的红色,扎得顾绮蔓双眼刺痛,心更是痛的抽搐。
“顾绮蔓!你心疼了吗?你怎么这么下贱!明明我们才是一对,傅修斯一勾引你你就移情别恋,你这个荡妇!”项季同双眼通红,恨意侵袭了他全部神经,他现在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项季同,我求求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再打了!我求你,放过他吧。”顾绮蔓哭喊着,奋力的向傅修斯身边移动。
傅修斯看着流泪的顾绮蔓,说出了被打后的第一句话:“蔓蔓,不要过来!危险!”
“不!”顾绮蔓的心扯得生疼,傅修斯狼狈的样子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怎么样都可以吗?”项季同用力的踢了傅修斯的眼睛一脚,他的眼睛瞬间肿了起来,却是一声不吭。
“对,你要怎么样都行。”顾绮蔓哭着,只要他放过傅修斯,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离开他,跟我在一起。给我爱,给我温暖。让我们回到从前。”项季同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苦涩,“你能做到,我就放了他。”
“蔓蔓,不,不要答应他!”傅修斯痛苦地喊着,蔓蔓是他的妻子,即使他被项季同打死,他也不想让她为了救他就投入别人的怀抱。
顾绮蔓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好,我答应你。”顾绮蔓轻声说,只要傅修斯能够平安,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啊。就算不跟他成为夫妻,就不伴他左右,就算一辈子都见不到他,只要知道他健康,平安,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蔓蔓!不要!”傅修斯大喊着,你怎么这么傻,蔓蔓,我就是来救你的啊,你这样我来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项季同,我跟你走,我嫁给你,只要你放了傅修斯,我都答应你,即使一辈子不见他也可以。只要你放了他。”顾绮蔓哀求道。
项季同终于放开傅修斯,喘着粗气说道:“蔓蔓,你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当初你那么费尽心机想要离开,如今为了傅修斯,你甘愿留下来了吗?你这么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