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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叶啸天冷声怒骂。
“老不死的......”牛所指着叶啸天的鼻子正要臭骂一顿,突然闭嘴了。
“你再说一句,我立马毙了你!”
枪管已指到牛所的脑袋上,一位警卫正怒视着他冷声说着。
“别......有话好好说......”牛所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
“好好说?行,我先跟你好好说。”
那警卫嘴角一挑,然后照着牛所的腮帮子就是一顿耳刮子,牛所原本就猪头大耳模样,这下子直接肿得没法看了--惨不忍睹。
“啊......别打了,你这是袭警......啊!”牛所杀猪般惨叫。
而李德贵已经吓得两腿打摆子了,就差尿裤子了,他脑袋上也顶着一把枪。
他看得出来,这两位警卫可是货真价实的军人,而且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那种,这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推断出来,那绝不是一般的军人。
“啪啪......”
就在李德贵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大耳刮子雨点般抽了过来,直抽得他眼冒金星,牙齿都要飞出来了。
那边的国字脸警察刚要往这边迈一步,可能是想劝说几句。
“嘭!”
一颗子弹射到他的脚下,吓得他惨叫一声急忙退了回去。
“你想怎么处理?”叶啸天看向迟凡问道。
“迟凡,都是误会啊,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行不?对,我也是听了别人的举报,其实你行医完全是合理合法的......”李德贵急忙向迟凡求饶。
他也看出来了,边上这个老头是尊大神,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然而迟凡貌似可以“指使”这尊大神,他今天是死是活关键还是要看迟凡的态度。
“先揍得他妈都不认识再说,呵,今儿真是开了眼了。”叶大少冷笑说道。
那会他本来还想拦住李德贵,结果被一把推了个趔趄,于是便急忙通知了警卫--叶啸天原本怕警卫维持秩序“吓着”乡亲们,所以就让他们在外面站岗,特意没站到门口附近。
“迟凡小友,咱们今天的正事还是义诊吧?要不然这事交给叶老处理吧,咱们继续看病。”方老说道。
迟凡稍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行,那就这样吧。”
“叶老......”牛所仿佛看到了点转机,急忙想讨好叶啸天。
“闭嘴!”叶啸天怒斥道,他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
“小秦,有个事你处理一下......”
“老首长,您来视察?在锅台庄?啊呀,您怎么不通知我呀!刚好我今天到这边县处理点事情,正跟他们局长在去那边的路上......您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马上就赶过去!”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
“滚出去吧,待会你们秦局会过来处理这件事。”叶啸天不耐烦地摆摆手。
“秦......秦局?市里的秦局......”牛所面色死灰,顿时就蔫了。
牛所跟李德贵以及那两位警察被警卫押了出去。
街坊们议论纷纷,还不不知道李德贵跟牛所怎么就瞬间从趾高气昂变得失魂落魄,不过从跟在后面的持枪警卫也猜得出来一些端倪。
“活该,这些那瘪犊子碰到茬上了。”
“迟凡还有这背景?我以前可没听说过啊!”
“嗨,你知道个屁!我早就说了,迟凡可不是一般人......”
院子里七嘴八舌议论着。
迟凡跟方老继续为街坊诊治,从他们的眼里分明可以感受到那目光的不同--很明显他们对迟凡的“印象”已经发生了改变,那目光中又明显的敬畏的意味。
不到二十分钟,市局的秦局跟县局的苗局赶了过来,没多会,市长、镇长也火烧屁股地赶了过来。
牛所、李德贵被就地免职,而且以贪污等名义抓捕审讯,高镇长本以为自己没趟这浑水就能躲过一劫,然而最终还是一起被革职查办。
“要变天喽,以后咱们锅台庄就是迟凡说了算了......”
“麻痹,李德贵那畜生终于完蛋了,待会我回家喝个酒庆祝一下,太TMD解气了。”
“何止是咱们锅台庄啊,恐怕以后迟凡跺跺脚咱们整个市都得晃悠!”
“又是医生,还免费给咱们看病,还搞种植帮着咱们致富,迟凡就算当皇帝我也支持他!”
乡亲们感慨热议着,一时间居然把看病就诊这茬都忘到脑后了。
变天了,曾经耀武扬威的牛所、李德贵、高镇长都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之后,必然是属于迟凡的“时代”。
“以后......”
迟凡望了一眼窗外的人群,淡然地摇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