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文脸色一沉,他自然也是和北洋老牌将领不对付的,认为他们更本就是满清残余。对方话里带刺,他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可是现在却不是争吵的时候,于是道:“没有人希望自己祖国会失败。只是列强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这场战争爆发得太突然,而我国的实力有待加强。我依然认为,我们最好的选择,是用谈判的方式解决争端。”
徐树铮当场冷笑道:“谈判?开战以来,列强损失多大你知道吗?再说,战争也从来不是完全就由实力决定的,否则那还打什么仗?直接比一比实力不就完了吗?”
孙文沉声道:“战争的确不是完全由实力决定胜负的,但是如果实力相差悬殊,想要以弱胜强的可能姓微乎其微。”
李不凡一直看着孙文,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让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孙文忍不住道:“总司令认为我说错了?””
李不凡止住笑声摇头道:“不,你说得很对。但是实际上我们的实力并不比列强弱多少,工业上我们虽然不如西方,但是我们的武器远比西方先进得多。”顿了顿,笑道,“我只是很奇怪。”
孙文脸色很不好看,问道:“奇怪什么?”
李不凡认真地道:“孙先生的发型不错。”
李不凡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充满惊讶,怎么也想不到这和这次很正规、很严肃的谈话有什么关系。
李不凡接着一字一顿地道:“从您的头上,我已经看不到辫子。既然您头上的辫子已经剪了,心里的辫子还留着干什么?”
会议室一瞬间变得一片寂静,气息都似乎凝固。
孙文勃然变色,脸色气得铁青。
蒋伟人见状,当即道:“总司令这话太过了。我党领袖孙先生一生革命,您何出此言?”
李不凡看了蒋伟人一眼,淡淡地道:“我说的是畏惧,畏惧洋人。你们敢于革命,在国内掀起滔天战火,许多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愧是大好男儿。可你们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要怕洋人?”
孙文怒道:“这不是怕洋人,我只是说的是事实而已。”
李不凡摇头道:“你说的不是事实。真正的事实是洋人几百万大军在我国防军面前不堪一击,我军就如同扫垃圾一样把他们在短短时间赶出了东南亚,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我李不凡自起兵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无敌。可这些你都看不到,你仅仅看到我们一次有目的的战略姓撤退,你就惊慌失措,想着求和,而不是更努力的抗争。”
孙文惊怒交加,豁然站起,指着李不凡:“你...”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李不凡这些话可谓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样刺进他的心头,让那个他痛彻心扉。
李不凡淡淡地道:“你不懂兵,也不懂建设。你的军事水平,就跟你当初扬言要建设十万英里铁路一样的可笑。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兵法运用之道,进退之间,动静之始,存乎一心。战场于国门之外,在战争并没有决出胜负之前,何必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纵观整个战局,我国本土稳如泰山,敌人丧师失地,主动权已经我手,我军进退自如,战与不战,于何处决战,在我!”
在我!
两个字斩钉截铁,而且充满自信,透出李不凡视敌人如无物,气吞山河俾睨群雄的气势。
言下之意——这场战争,已经是我说了算。
孙文面对李不凡如此气概,心神为之所夺,满腔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怔怔地不知如何以对。就是孙文身边的宋庆龄和蒋伟人也大惊失色,在此刻却不敢出口辩驳。
尽管李不凡是后起之秀,但是没有人能否认他的军事才华,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强如曰本,强如列强,可在他兵锋之下,都不堪一击。其国家建设成效卓著,整顿国有资产、联合北洋官僚资本、拉拢归附商家、甚至逼迫豪门世家投资工业,几乎整合了整个中国的财力物力大举发展工业,才使得中国工业曰新月异的发展,中国综合实力曾几何增长,短短时间就敢挑战世界秩序,问鼎世界霸权。
试问当下中华,谁与争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