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因为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佟普汉才能成为汉军的主帅,实际上佟养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儿子镀镀金,反正进攻朝鲜利益丰厚又没多大危险,他可以借此积累战功再次晋封贝勒也不是不可能。
佟养性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朝鲜已经今非昔比,在唐勇控制下的朝鲜军也完全不是后金的汉军可以对抗的。在跪地不杀的的喊声中,汉军早已斗志全失,尽管佟普汉企图威逼他人继续反抗,却被旁边的将领和士兵强行缴了械。
真是开玩笑,他佟家荣华富贵拼命有情可原,别人都是包衣奴才出身,家人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谁会为这样的主子卖命,结果佟普汉就这样成了阶下囚。在问明对方家室以后,刘体仁冷笑了一声:“王爷曾经有话,佟养性一家罔为华夏人,却甘心给女真人当奴才,为虎作伥欺负咱们华夏人,实乃罪不可赦之辈。一旦抓捕佟氏家人,可立即斩首示众不需上报。”
佟普汉听到刘体仁这句话,脸上当时就变了,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见过这样的战争,如今听说要被砍头,他当即就被吓傻了。
刘体仁一挥手道:“带下去砍头示众。”
“不,不行,大人饶命,饶命啊。”佟普汉哀嚎着拼命挣扎,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手中,这个少爷秧子如何能挣得脱。佟普汉在惨叫声中被拖了下去,在众多俘虏面前被砍了头。
见到主将被杀,俘虏中引起了一番骚动,他们不禁人人自危,生怕被一个个杀掉。比起那些小兵来说,几个跪在刘体仁身前的俘虏更加害怕,他们也是军官,要杀也是先杀他们,这些人如何不害怕。
看着一群体如筛糠的俘虏军官,刘体仁微微一笑:“佟家的人是我家王爷指明要杀的,对于其他俘虏我们还是非常仁慈的,只要你们将这次进攻朝鲜的实情说出来,我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谁先说?”
刘体仁此话一出,几个军官立刻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吵得他头大无比。刘体仁爆喝一声:“都给我闭嘴,一个一个说,我问什么你们说什么。说错了可以补充,不过错的那个人砍头,纠正的人有赏。”
他指了指其中一个军官问道:“你说,这次你们进攻的有多少人,主帅是谁?”
那个被指到的军官如蒙大赦,赶快回答道:“我们有一万人,其中五千八旗军是骑兵,五千汉军是步兵,主帅是阿敏和莽古尔泰两位和硕贝勒。”
“哦?阿敏和莽古尔泰?”刘体仁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小的认识。”军官点头道。
刘体仁对着亲兵摆摆手:“带他去尸体堆里找找看,有没有两个和硕贝勒的尸体,要是能指认出来,就找个地方让他休息再给他搞点热饭。”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那个军官见到自己不用死,当即大喜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