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果然神勇,威武不敢当年。等寡人回京,定当加官进爵。”
“皇上,杜充投降番邦,应该将他的首级悬挂城楼之上,以儆效尤。”李刚奏道。高宗准奏,于是将杜充的人头悬挂在城楼之上,号令全城上下同心协力。
杜充一死,金兵败走,路上正好和金兀术亲帅的大军相遇。金兀术询问缘由,军士说道:“我们赶到城下不久,从城里冲出来一位老将,手拿鞭子,甚是厉害。长江王和他交战,他仅仅打了两鞭,便将长江王打在马下取了首级。现在长江王的首级或许在城楼挂着。”金兀术听了非常吃惊:“想不到小小的海盐县城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角色,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待我前去会他一回。”
金兀术率领大军来到海盐城下,大声叫道:“城里的人听着,快送赵构小儿出来,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大军破城之时,玉石俱焚。”
高宗皇帝听到金兀术亲自赶来,便和几位大臣、县主、老将呼延灼来到城楼之上。高宗见到金兀术,流泪说道:“骑马站在前面的那个拿斧子的便是金兀术,是他掳走二圣,是他把宋室江山搅得鸡犬不宁。寡人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它曰将他拿下,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呼延灼看到高宗黯然神伤安慰道:“圣上休要悲伤,保住龙体要紧。微臣出城迎战,拖住金兀术。如果微臣取胜,也便罢了;倘若不能取胜,主公可从南门出城直奔临安,前投湖广,寻着岳飞,再图恢复疆土。”
事已至此,高宗只好含泪点头。
呼延灼拜别圣上,提鞭上马冲出城去,大家一声:“金兀术,休要欺人太甚,我来也。”
金兀术坐在马上一打量,只见来者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威风凛凛,心中十分欢喜。
“老将军是何方高人?请留下姓名。”金兀术颇有礼貌的问道。
“我乃梁山水泊五虎上将呼延灼是也。你速速退兵,饶你姓命;如若不然,定叫你死于鞭下。”呼延灼说道。
金兀术听了不气不恼,仍然彬彬有礼的说道:“某家乃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是也。久闻梁山一百零八头好汉个个英勇神武,今曰一见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某家听闻梁山好汉被朝廷招安之后,忠君爱国,却被歼臣陷害,及时雨宋公明、玉麒麟卢俊义等一大批好汉不得善终。老将军,大宋皇帝昏庸无能,歼臣层出不穷,忠臣竟被加害,如此朝廷怎能不灭亡?不如归顺本王,即封王位,安享荣华富贵,怡乐天年,岂不美哉?”
呼延灼听了大怒道:“我当年随宋公明征讨大辽,鞭下不知打死多少上将,岂能惧怕你这番奴?”说罢举起鞭子向着金兀术面门打去。金兀术举起金雀斧架住。两人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果然是个英雄,如果他在年轻的时候,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金兀术暗自思量。
两人又大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呼延灼终究年老,气力不济,有点招架不住了。他回马败走,金兀术纵马追来。呼延灼跑马上了吊桥,不只是吊桥年代久了,木头腐烂还是老将军回来用力过重,那马蹄踏断了桥梁木陷了下去,一用力把呼延灼跌下马来。金兀术赶上前来,一斧子将呼延灼砍死。
城上君臣见了,慌忙上马出城,沿着海塘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