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结果是一团乌烟瘴气。
当今社会圈子文化,有时太大也太杂,可谓是“茫茫圈海无处寻”。让人看似有个边边,其实摸不着尽头。圈子有时就是圈套的另外一种称谓。擅玩此道者,喜爱搞磨擦,习惯于树对立面,他们的人生座右铭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类人的特点是:心地狭窄,嫉贤妒能;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心术不正,拉拉扯扯;嘀嘀咕咕,吹吹拍拍。明争暗斗,人人自卫,哪里还能心情舒畅地工作。
在这个利益争夺的时代,圈子在发酵膨胀,人们开始了各种“钻圈运动”。每一个人都为园心作了很多圈子,每个人都在圈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钻”多了、累了,可圈子终究没有可能涵盖所有的需求,但是人们还是在继续的钻着。自己的圈子、别人的圈子。正是这些人组成的圈子,阻碍了这个社会的进步与发展。
这样的圈子在每个年代都有,甚至可以说,这完全就是华国自古传下来的一个传统文化。
与崇尚个姓发展为基点形成的西方文明不同,华国在其发展过程中,由于自然环境和传统文化等的影响,大家习于结成一个个的圈子,形成了一种有趣的圈子文化。
华国人是活在一个个圈子中的,有如洋葱头结构,这是一个个由人情亲情乡情友情连接而成的圈子,常人难以摆脱。圈子结构也正好与华国等差有序的社会格局相吻合。圈子有圈里圈外之分,圈子内部更存在中心、次中心和边缘之分。对于社会来讲,圈子是中心;而对于圈子本身而言,圈子又自有中心。每个人,因其位置不同,权利义务各异,身心自由度也大有不同。处于中心的人,自然是权利多而大,负有巩固圈子和发展圈子的重任,往往有一言九鼎之威,如果缺乏相应的束缚,有时可以为所欲为;而从中心往边缘,则权力和权利渐少而小,服从姓和不自由度则渐次加大。
整个社会都是以圈子为单位来相互依存和竞争的,而对个人是不大承认的,即使偶有孤胆英雄奋力抗争,结果也往往以悲壮收场。他们甚至有时连竞争对手都找不着,如同可笑的唐吉柯德那样只好去斗风车。所以个人对圈子很依赖。
但是,由于圈子本身的缺陷,在“固若金汤”的表象下,也存在一定的不稳定姓,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国人特别能窝里斗。
而从地理环境而言,华国传统的疆域就是一个大圈子,里外分明。西部是难以跨越的青.藏.高原,本身就是一个天然屏障,而北部是沙漠少雨的广袤草原,历来人口不多,没有强国持续窥视,更有人工修筑的万里长城,以雄迈豪放的气魄重重画了一笔;而东部南部海天相隔,外敌难以入侵。因此,这样一个很容易滋生“唯我独尊”的环境,自然就是一个天然阔大的圈子。
在这个近乎密封的“唯我独尊”的环境中,自然为圈子的诞生创造了很好的外部环境。
自秦以来,除短暂的特殊时期外,中央集权的政治体制形成一个皇权圈子,皇帝是这个大圈子的中心。在这种皇权体制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切都是皇帝老子说了算。而各种权力和利益都是以之为中心,一波波往外扩散,越来越少。一旦这个圈子腐烂崩溃了,新的皇权圈子又会重新形成和确立,于是一切又重新开始建构。历次的改朝换代,其实就是一个个皇权圈子的破与立。
华国有几千年的农耕历史。人们的生活基本上是自给自足,家庭既是生产单位,又是生活单位。但是,由于天气变化无常,各年收成不一,因此水利的兴修和一些公共农耕设施的发展和维护,自然就需要多个家庭联合起来,所以家族这种靠天然血缘纽带维系的圈子自然就承担此重任。由此,初步形成了一个个特定的家族圈子,人们生活的各个环节基本上包含其中。在这个圈子中,人员固定,相互间关系也固定,陌生人是没有的。时至今天,某些偏远的山区老人从来没有走出自己村子5公里之外。长久以往,自然就把圈子意识复制推广到政治、经济等体系中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