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好痛苦啊!我叫你拿水给我喝,看到你全身都是金光,金光照到我身上,就清凉了,痛苦全消,然后就睡着了。醒来以后,烧也退了,病也好了。所以说你是菩萨。’第二天,我这位朋友跑到维摩精舍来说给大家听,大家都笑,袁先生也笑,大家等着看她下一步会怎么样?
她还是继续用功,天天打坐。有一天夜里作个梦,她自己也知道要作梦了,就让它作吧!她心里想:好,要作梦嘛!就作个大梦,到西方极乐世界去看看。她的念头这么一动,就看到一尊大佛,光芒四射,她就跪下来,向佛磕头。她说她一边磕头,一边心里还在想:袁老师!你这个糟老头!嗯!我现在看到佛了。她向佛说:‘佛啊!你要度我,我要回去跟那位老头子比一下。’阿弥陀佛对她笑一笑,也不讲她什么,对她说:‘你饿了吧?’‘对呀!我饿了。’地上就冒出一张桌子出来,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有。吃完之后,佛问她:‘你到这里来,还想看什么?’她说:‘佛啊!你这里有没有跳舞的呀?’佛说:‘有啊!’佛将手一比,马上出来一群美女,那些女的真漂亮呀!她说我根本就无法跟她们比。看完了跳舞,佛又对她笑,她问佛:‘佛啊!你这里有没有电影?’佛说:‘有啊!’马上电影银幕就出来了,反正,要想看什么就有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她想一想,我在作梦,不要梦太久了,假如丈夫以为我死了,把我抬去埋了可不好。于是,她跪下来向佛说:‘谢谢!我要回去。’佛说:‘好,你回去吧!’
故事还没有完,她拜别了阿弥陀佛,就走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堆坟墓,从坟墓里走出一位女鬼,这女鬼很凶恶,要抓她。她赶紧打坐,把心定下来,向女鬼说:‘你不要抓我,有冤也好,有仇也好,有爱有恨也好,我刚从阿弥陀佛那里回来,等我成佛以后,我带你到西方极乐世界去,而且,我喜欢漂亮,你那么丑,我不怕你。’她这么一说,那女鬼羞答答钻回坟墓里去。
然后,她就继续往前走。走没有多久,出来一位男鬼,这位男鬼真漂亮,比以前所见过的男人都漂亮,向她百般挑逗,她心里知道这个男鬼就是那个女鬼变的,她告诉这个鬼:‘你少来这一套,我刚从西方极乐世界回来,什么好看的都看过了,你这一套迷不住我。’这个时候,这个漂亮的男鬼突然变成青面撩牙的厉鬼,这下子把她吓住了,她拚命跑,拚命往家里跑,跑到家门前,踩到一块踏板,一滚,滚到床上,出了一身冷汗。
她就这样醒了,醒来之后,楞了半天,坐起来,看看丈夫还在睡觉,于是将丈夫摇起来。她丈夫问她:‘你干什么?’—,‘我悟了!’她丈夫说:‘你不要发神经。’她说:‘我真的悟了。’她丈夫看她说得那么正经,说:‘怎么回事?你讲给我听听。’她说:‘梦的也是我,阿弥陀佛也是我,西方境界也是我,那个女鬼也是我,男鬼也是我,那可怕的厉鬼也是我。我爱你爱得要死,其实,爱的是我自己。从此以后,我不再爱你了,以后我们是道友。我不再被自己骗了。’
她的丈夫听了很高兴,告诉她:‘好了,你真悟了,现在我也解脱了,老实说你这样死爱我,我被你缠得也受不了。你现在悟了,我很高兴,我来皈依你。’她的丈夫就在床上跟她磕头。第二天清晨,两人一齐去见袁老师,袁老师也怪,一进门就叫她跪下磕三个头,这下我收你作徒弟了。她说:‘袁老师,今天你不收我也没有用,我已经打好主意,一进门就要向您磕头了’。袁老师说:‘好!好!我都知道了。’
我们讲了一个作梦的故事。梦中能够作主,生死才有把握。所以,平时在行、住、坐、卧之间,自己心中的分别念数,无不了知。若有一念不知,便是昏沉,便是无明。所以,你们天天在无明中,迷迷糊糊,不是密宗的呼图克图,而是糊涂可土。这怎么得了?一定要无不了知,清清楚楚。
我们看到佛经的梦幻、空花等名词,往往当成是境界的比喻,没有实际予以求证。我们只觉得晚上做梦是虚妄的,没有警觉到曰常生活也是梦,假如能够体验到现在目前的生活也是虚幻的,那么,学佛才有点像样,否则,把佛经的梦幻、空花当成是的修饰形容词,或者将佛学当作理论来研究,则对我们实际的人生毫无用处。
换句话说,我们学佛要现实一点。无论是世间或出世间的学问,假如与我们的身心姓命不相关,没有利益,这个学问是不会恒久存在的。世间一切之学问及宗.教,都与我们生活密切相关,尤其是佛经,可说是最现实,专为度脱我们的烦恼而存在。”
其实这些,或许你也懂,或许你还不懂,但都没有关系!既然如梦石在你手中,以后自然免不了跟控梦师打交道,而不少的控梦师尤其是高手,都是秃驴,所以以后你会懂的。
而有一句你说的很多,梦,其实什么都是,但也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们心中的一丝欲望而已!”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吴零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其实何必说的这么玄而又玄,你只要跟我说怎么将这个梦境解开就可以了!”
老人微微一笑:“想要解开梦境其实很简单,找到其中的诱因即可!”
“什么诱因?”吴零问道。
“这个诱因不在你,也不在我,而是在如梦石之中,因为控梦师的能量来自梦源,所以如梦石想要获得能量,就必须要吞噬控梦师的能量,因为如梦石跟控梦师接触,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状况!”老人总算是说出了最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