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个人在这里守夜呢。
这话也是提醒了宁二,他连忙说:“那还要盖两间守夜人的住房啊。”
“可不是,快点快点干活吧。不然老陈回来,还没搞好,他不骂死我们了。”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又去忙活了。
好在盖猪圈还剩下一些材料,守夜人需要的房间也不用大,两间小房子,盖起来还是蛮快的。不过这次老陈他们出去的时间有点长,多用了三天,才回来。
老陈自己亲自把给宁二和丑姑买的东西送过去了,让阿黑把捉回来的小猪仔送到猪圈里去。
看到老陈,宁二连忙把丑姑叫出来,两人齐齐谢过了老陈。
等东西都搬好了,阿竹也走开了,老陈又神神密密的说:“这次出去,我还给你们带回了家信呢。”他拿出两封信在两人面前晃动,一副要讨赏的模样。
丑姑和宁二愣了片刻,才欢呼起来,两人一把抢过信,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
丑姑的信是明儿写来的。信上写了,他和小弟都到了京城,以远房亲戚的名义投靠了舅舅,上学生活都被安排的很好。孙婆婆吴氏云珊三个依旧也他们一起生活,照顾他们。他们单独买下了个小院子,并未住到舅舅家。
信中还夹着小弟的亲笔信,只有短短的几句话,笔迹依旧稚嫩,但说的话都象小大人似的,看得丑姑眼泪都掉下来了。
小弟明显的长大了,明儿也显然更象个大哥哥了。在信中,两兄弟都只说了自己很好,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挂念,保重好自己的话。但却并没有留下通信的地址,显然他们就是能写信,也得经过特殊渠道转送。还不知道得经过多少人的手呢,自然也只能写些最普通有事情,也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话题。
宁二的信,就是老爷子写的,他们与吴家人却是一离开县城地界就分了道,早就失了音讯。走时,老爷子还给了大牛十两银子,也算是了结了姜春花对娘家人的一点情份。
宁家与吴家人的田地,家里的粮食,养的鸡鸭等物,却是被直接卖了,他们都带着银子走的。所以宁老爷子也说了,不差银子使,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他们一家人了。
他们现在生活的也很好,在一处大庄子上,分了一间大屋和几亩田,一家四口,有吃有喝的,日子过得比在宁家村还好一些呢,而且姜春花还又有了身孕。
宁二抹了把眼泪,很为柱子感到高兴。又感叹,不知道几时才能再见面。
两人看完自己的信,又交换着看了对方的信,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秘密。只怕这两封信,经过了多人的手,不知道多少人看过呢。
信看完了,丑姑很是不满的说:“没想到,居然还是分了两个地方,要是他们能住在一起,多少也有互相照顾一下。”
“这样安排也正常,毕竟你两个兄弟都是要进学的,总不能跟着柱子他们一家人跑到庄子上去种田吧。而柱子一家人在都城里也难得讨生活,不可能和明儿他们住在一起啊。”宁二倒是想得很明白。
他估计上头这样做,也是猜测到姜春花和老爷子可能会种二茬子高粱。而孙婆婆与吴氏显然不会,小弟与明儿还是孩子,又在进学,就更加不会了。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呢。”丑姑伤感的说。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宁二勉强安慰道,他自己心里也不伤感。这样天南地北的,就算他和丑姑能出去了,估计都不可能再呆在一起了。这么一想,他的忧伤又增加了一分。
两人长吁短叹的,只恨不得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了。
老陈早就在他们看信的时候,悄悄离开了。白大夫也不知道从哪里挖了一把草药回来,见到他们俩这个样子,大惊失色的问:“你俩干嘛呢?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他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呢。
丑姑和宁二干脆直接把信拿给他了,白大夫快速的看完两封信,更是不解了,还笑道:“这不是好事吗?你俩一直在吵着要知道他们的消息。现在有了信,怎么还这个样子了?”
丑姑重重叹了口气,说:“信上写的好,真实的情况我们哪里知道啊。”
“就是,而且两家还天南地北的分开了,以后想见一面都难了。”宁二也叹道。
白大夫想想也对,只能安抚道:“有消息就已经很不错了,既然能收到他们的信,你们也应当能给他们写回信啊。”
“对哦。我去问问老陈。”宁二连忙拔脚就跑去找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