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亏,这个家伙还在冷嘲热讽,说什么没兴趣,不是随便的人,她的眼神立即变得冰冷,紧紧地盯视着武破天,娇声冷哼道:
“哼,别在本大小姐面前假装正经,你趁我受伤之时,对我又看又摸又背又抱的,竟然还没经我允许就脱……难道是我的错,我求你了么?这就是你对本大小姐没兴趣的表现?”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只要你现在配合就行,随便你怎么说,等治好了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武破天奉陪就是,算是我倒了八辈子霉了,行了吧?谁叫我没事跑来救什么人呢,哎……我真是多事,活该倒血霉!”
说完,他还打了自己的一个响亮的耳光,以示心中的愤怒。
“开始吧,先治好再说,哼!”龙翔诗音皱了皱好看的眉,感觉到体内一阵绞痛袭来,一口逆血又从嘴里冒了出来。
武破天再不废话,右手上拿着的第六根银针终于稳稳地扎进了龙翔诗音的穴位之中,这样,一个人躺在妖兽皮毛上看着,一个人聚精会神的行针,心无旁鹜,一时间,狼穴内落针可闻,非常安静,但气氛却并不沉闷:
因为,龙翔诗音的体内感觉到了阵阵的麻痒不断传来,一根银针扎下去,还有非常轻微的疼痛,如蚂蚁咬了一口般,然后就是有点胀,麻痒,在武破天的手轻微的转动银针之下,那种感觉十分清晰。
不仅如此,武破天在转动银针的时候,一丝丝暖洋洋的阳刚真气度入了龙翔诗音的经脉之中,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只想好好地躺在武破天的怀里,不起来了。
而武破天却根本没想别的,他在心里已经把龙翔诗音当作了自己行针的第一个实验品,行针到最关健的时候,他根本就忘记了对方是男姓还是女姓,这个时候,再美的女人,在他的眼里都只是一个病人,至于其它,暂时全都被抛在了脑后,天大的事,治好了病再说。
他是抛在了脑后,但龙翔诗音却抛不了啊,武破天的每一个动作,每次扎上一针,两人皮肤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她都清晰无比的感受着,特别是看到武破天那认真的仔细的样子,时而皱眉,时面舒张眉头,似是想通了什么搞不明的道理似的,都看在了龙翔诗音的眼里。
还有他每转动一次银针,都会有一丝丝,一股股暖暖的阳刚真气度入她的体内,这种感觉直让她的身体颤抖不止,脸上不由一丝羞红爬了上来,慢慢地,竟然满脸如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
这时的她,感觉到武破天这小屁孩儿虽然可恶,令人讨厌,但认真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
其实,敏感的她,每被武破天的手接触一次,都在全身颤栗,尽管她在竭力忍受,还是会在身体与心灵上反映出来。
但武破天这该死的家伙,就象是没有感觉一样,比木头还木头,让她的心里暗暗地恼怒,紧咬着银牙,心中暗暗地决定,等伤势一好,她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无耻的家伙!
虽然龙翔诗音有二十三岁了,但她的身体从未让异姓碰触过,武破天的每一次碰触,给她的感觉都非常诡秘而敏感,那种如虫子在身体上噬咬的感觉,相当强烈,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偷偷地望了望武破天,看到他一脸严肃的面孔,心里就来气!
龙翔诗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这时不方便发作,但一笔笔帐一定要跟这个无耻的家伙记起来,到时候再找他算总帐!
扎过正面之后,武破天将一根根的银针,以每一条经穴为单位,飞快地收针,正面完全收针之后,他又帮助龙翔诗音翻过身来,让她匍匐在兽皮上,又从背后行针,等到他一套针法用完,快速地收针之后,再一手抵住龙翔诗音的粉背,将自己的如意真气沿背后的大穴之中,输入她的经穴之中,为她疏理被阻的经穴。
这股暖暖的阳刚姓真气一注入龙翔诗音的体内经穴之中,她的全身止不住地狂颤,全身白嫩滑腻的皮肤,立刻变成了粉经色,本就因为痛苦而稍有汗迹的身体,这里无来由地绽放出了处女的幽香。
而且,自己的小腹处忽然有一股热流止不住地往外涌,那种畅快与销魂的感觉,是龙翔诗音一生都未曾感受过的,一时间,她想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不可自拔!
这种不争气的状况,让卧在妖兽皮毛上的龙大姐,羞涩得脸上红霞满天,心里暗暗大骂自己不要脸,没脸没皮,要不是她强自苦忍着,差点就登上了一次人生的第一次极乐,那可就真的亏大发了,实在太羞人了!
幸好,她现在脸再红,武破天也看不到,因为,她是匍匐在妖兽皮毛上的。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裸了大半个身子呀,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穿着一件亵裤,这要是让那该死的武破天看见了,那还得了,以后本大小姐还怎么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