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罡,每一记都可以开山裂碑,连中了上千记的弓长文雄,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滩血泥浆。
紧接着,他的脑袋开始现出了一个小小的红点,渐渐地扩大,慢慢扩大成一条血红色的细线,从中一分而开,在锐利的罡气激荡之下,破裂成了微粒,飘散在空气之中。
弓长文雄就这么瞬间消失了,肉体完全成了血泥浆,所有在场观看的学员与导师,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之间就以这种方式,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这……这……这也太快了点,太血腥了点吧?!
难道这就是一脸和气的猎王大人真正的实力?
将大仇人捣成了肉泥的武破天,这个时候才回答弓长文雄的话:“哼,我武破天从不乱杀人,但杀了人,就从不后悔!”
就在这时,还在抱着脑袋的施奇政,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武破天,你太可恶了,竟然当着我的面杀了弓长文雄?!”
武破天用冰冷的目光盯视着这个手下败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杀了,咋样,你咬我呀?”
他睥睨着远处的施奇政,大声喝道:“施奇政,当着你的面咋了?我就是杀了,咋样?我不当着你杀,难道还背着你杀不成?你也不弄块镜子好好照照,你施奇政算是哪棵葱,有资格说这句话么?哼!真是个好坏不分,香臭不知的东西!””
“小辈,你这是找死!”
武破天望着他,轻蔑地一笑:“笑话,你还抱着头干嘛?嘿嘿……刚才是谁痛得在地上打滚啊,我找死,哼,好象是你在找死吧?!”
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的施奇政,一双眼睛狂眨着,他心里的那个气啊,简直快要气炸肚皮了:我堂堂一个修练了二百年的宗师级高手,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儿,抢白得没话说事小,还当着自己的面,在自己的竭力阻拦之下,杀了自己所钟爱的学员,真是太气人了。
这教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武破天,我施奇政此生不杀你,誓不罢休!”施奇政疯狂地大吼着,他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快要到了疯狂的边缘。
“哦,那你还等什么?”武破天邪笑着抢白道:
“有些人啊,就是那么不要脸。你配合着学员杀我,就应该么?你在我的身上暗下引魂香的药粉,是对的么?你弟弟施奇志半点导师的风范都没有,在一学员的面前大呼小叫,摆他导师的权威,这应该么?要知道,施奇志与我武破天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不是你凤翔武院的学员,他在我的面前有什么资格摆?
而且,作为一名导师,行为乖张,说理不成就在血魔谷外大打出手,这是所有血魔谷外的学员都亲眼目见的,我武破天可没有说半句谎话。而你施奇政好坏不分,香臭不知,竟然配合弓长文雄那歼贼,对我下引魂香的药粉,你说你是不是卑鄙无耻?!
你一个二百多岁的老头了,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连好与坏,无耻不无耻都分不清楚,你还活着干嘛,咋不找块豆腐撞死、找杯水淹死算了?!
难道只有我让你弟弟杀死,让你下引魂香的药粉被妖兽吃了,被李辛打下悬崖摔死了,才是正确的,我连反抗都是无耻?天下有这个道理么,你这说的是哪一家的道理?
施奇政,我武破天若是你,早就找块山石撞死了,早就羞愧得自杀了,如果是你还要脸的话,还是早点自杀算了,免得污了我的银枪头,真要说起来,象你这种人渣,我还真的不屑于杀!”
太阳啊,武破天的这一席话,说得施奇政真是哑口无言,好象他现在若是不自杀而死的话,就犯了天条似的,太对不起天下人了,奶奶个腿儿的!
直气得施奇政三尸爆跳而又无可奈何,只好将一双眼睛鼓得比牛眼还大,双眼中冒出了骇人的凶光,好似一条随时都有可能会暴起伤人的疯狗。
听了武破天的话,历数了施奇政、弓长文雄、施奇志的种种罪行,站在血魔谷外的所有宗师、导师与学员们,个个都开始议论起来,有的人还小声地骂了出来:“真是不要脸,作为一个导师,好坏不分,还给学员暗下引魂香药粉,真是卑鄙下流啊!”
大部分的学员,导师,宗师们,都似看穿了凤翔武院的德行,对他们的行径嗤之以鼻,嘘声一片。
就连武破天也没有想到,会收到这样好的效果,对他真是太有利了,由此看来,这飞羽大陆虽然崇尚武力,以拳头大为尊,还是有不少人非常厌恶这种习俗,还是有不少明事理的人。
听了下面的这些议论声与小声的嗤笑和喝骂,施奇政的脸色彻底地铁青了,他现在是百口莫辨,因为,武破天说的都是实事,一点也没有歪曲半分,搞得他现在就是想愤而杀人也没有半点理由。
他的心里非常的愤怒、郁闷、憋屈,满心的不爽,就比吃下了一大批苍蝇还要恶心,还要不爽。
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抬不过一个“理”字啊,咋办呢?
施奇政现在真的遇上大麻烦了,要是这个麻烦不解决,被众人嗤笑事小,教他以后还如何在高级武院立足?
这次,他是彻底的栽了,被武破天骂得太狠了,他真想一掌灭了这个象女人一样白嫩的小屁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