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爷醒来了,福伯我早就牵着马在此处等待多时了!”这时福伯大笑着牵马过来,将马缰递给了武破天。
一接过福伯递过来的马缰,多谢了福伯一声,他便飞身上马,两腿猛夹马腹,赤红色的马儿“唏津津”一声长啸,向着庄外怒射而去。
一路之上,武破天的心里是激动万分,这次他受伤极为严重,五脏六腑全部移位,几乎濒死,但伤一疗好之后却因祸得福,终于让他突破了武者巅峰之境,踏入了他渴望已久的武士级境界,感受着身体之中的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汹涌的流窜不息,他的内心又如何不激情澎湃呢?这种强大的感觉真的很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古人之语诚不我欺也!”
武破天在心底里激动得口不择言,也情不自禁的吊起了一句书袋子来,这要是让他姐姐秀莲听到了,一定会指责他好酸、好酸的!。
他高兴一拍马屁股,双腿猛夹马肚,赤色的马儿如一支赤红的利箭飞射向破天城中心比武广场……
……
那裁判一宣布下一场比赛的是二十一号对阵一十七号,可是二十一号的王子威早就站在台上耀武扬威了半天了,而那一十七号的武破天却人迹杳杳,不见踪影了。
裁判又诧异地高呼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台下的人一下子便乱哄哄起调侃起来:
甲说:
“这城东的武破天不会是被王子威的威风吓出尿来了吧,不愿为何还不冒头呢?”
乙说:
“切,你知道个屁,人家这是玩神秘,你不知道大人物都是最迟出场么,你看到哪个冠军一开始就站在比武台上了的?”
而丙却不屑地说道:
“屁话!武家人都是一群软蛋、熊包,你看人家王子威横扫全城,那武破天的人在哪儿?都有几天躲起来不敢出来了!”
这句话说得武家的子弟们大是吃不消,立即反驳道:
“我们的少爷临时有事,稍后就会赶来,你在这里胡说什么?谁说我武家人是软蛋、熊包?!”
“切,有什么事比得冠军的事儿更大么?凭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说说,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丙听了武家人这样子说,越加来劲了,竟然煽动起其他的人来,看来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亲王派、喜孟派。
这时有些骑墙派便开始动摇了起来:
“我看也是,这王子威也太威猛了,竟然横扫了整个破天城的选手,武破天可能真是给吓得不敢出来了!”
听到下面的这些人到处都在如此议论,那王鹏程与孟崮则一脸笑眯眯的听着,心里却是比喝了蜂蜜还甜……
这时,王子威在台上大声高喝道:
“武破天,你这个软蛋,快给我蹦出来,不会是吓得躲在哪个娘们儿肚皮底下闻尿搔味儿去了吧,哈哈哈……
……嘿嘿,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懦夫!”
那一群武家的弟子们听了这侮辱少爷的话语,正要大声争辨,但王子威却在台上瞪着一双怒目,寒光爆射而出,强大的威压向着武家的子弟们镇压而来,将一群武家子弟的气势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哼,说什么有事,有谁相信,有什么事比这比武的事儿更大么?你们武家人天生就是一群软骨头,懦夫一个!”
“噢,武家人是好是坏,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来议论了?王子威,是不是懦夫,还是比了再说!”
一声阴恻恻、冷冰冰的声音从极远处传了过来,那冰冷的声音让正在得意的王子威一阵颤抖,他极目朝远处一看,只见一个长发披肩,身着黑袍,骑在一头赤红色的大马上雄纠纠气昂昂的稚嫩少年,正如一枝刚离弦的利箭一般,向着比武中心广场直射而来,几息之后,他才终于看清了:
“那不正是几天不见的武破天么,不是他还会有谁?”
等到其他人看清楚这张稚嫩而年轻的脸庞的时,那便是十多息后的时候了,武家的子弟们见他们的少爷面带冷色、威风凛凛而来,立即大喜的高喊道:
“少爷,你终于来了!”
“啊哈,让你们久等了,我来了!”
武破天对着这一群武家的子弟轻笑了一声,将马缰朝武家的子弟们一抛,人便如飞鸟一般,飘到了比武台上。
他首先对着裁判与监考官行了一礼,笑眯眯地说道:
“二位大人,对不起,我来迟了!”
这才转头对着王子威冷冷地冰声道:“我的到来,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哼,武破天,今天你不该来,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会躲躲得远远的,可是你却不知好歹的来了,这又与送死何异?”
“哦,看来这几天我武破天不在,你一人在这里便无法无天了,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啊,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说我来便是与送死无异,你有资格说这句话么?”
“嘿嘿嘿……”
王子威阴恻恻地笑着,笑得十分瘆人,以无比狠厉地语气道:
“你既然来了,也就不必回去了,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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