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表哥,请留步!”青雀追上来。
“魏王何事?”长孙冲问道,实在不想跟这人多说,主要是李泰的眼神阴测测的,令人非常不舒服。
“大表哥,你我二人好长时间没有相聚了,今日我们一起开怀畅饮。”李泰建议说道,现在李泰不仅要在国子监读书,也会在大唐日报社做事。
还别说,这胖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在大唐日报社干得风生水起。
“不了,家里你姐姐怀有身孕,我也不便饮酒。”长孙冲拒绝,“要是没事,我还要尽快回家,晚了,你姐姐可是会生气的。”
李泰听了,笑道:“就算我姐贵为公主,可你也不能这么娇惯我姐啊!”
“你姐不仅仅是公主,是我的妻子,以后更是我未来孩子的娘亲。哪有自家女人受罪,男人到外面大吃二喝的道理。”长孙冲反驳道。
李泰面上有点尴尬,心里对长孙冲多了几分怨怼,不过面上仍然笑着说道:“大表哥说的是,对了,听人说大表哥在著书立说,不知能否先给青雀先睹为快?”
长孙冲听了,更没功夫理他,说道:“呵呵,魏王过奖了,只不过是闲暇之余,打发时间而已!不敢污了魏王的眼。如若没有他事,先告辞!”
出了宫门,长孙冲迅速上了马车。
背后的李泰脸上终于绷不住了,面色铁青,上了马车,气愤地拍着马上的凳子,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不就是比大哥晚生了几年,为何大家都看中大哥,尽管大哥并没有他聪慧,能力过人,只因大哥是嫡子嫡孙。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是魏王,同样是皇后之子,凭什么就不能做皇帝?
父皇不也是抢了大伯的太子之位,成为了皇帝。
鹿死谁手,还未分晓!等他做了皇帝,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对他卑躬屈膝,包括刚才猖狂的大表哥。
到了日报色,李泰的脸色仍不好。
柴令武进来问道:“魏王今日为何不高兴啊?”
李泰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谁有长孙冲之才?甚至超过长孙冲的?”
柴令武脸色一怔,以前魏王说到长孙冲的时候,都是恭敬的称为大表哥,为何今日却直呼其名?
“你怎么不说话?”李泰阴沉着脸问道。
柴令武摇摇头说道:“纵观大唐,无人能超过长孙冲之大才!”
李泰一听,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难道长孙大哥,惹到你了?”柴令武小声问道,最近半年他和李泰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吟诗作对,开怀畅饮。
李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柴令武不敢问了,因为他现在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魏王的心思,他也在犹豫是否继续和魏王深交。
房遗爱从外面进来,满头大汗说道:“呵呵,我这里有一个大消息。”
“什么消息?”气氛很微妙,幸亏房遗爱进来了,缓和了气氛。
“长孙大哥要建立学堂,教授自然科学,格物致之类的学科。”房遗爱回答说道,他爹整日拿长孙冲给他做榜样。
以前他还不服气,但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不得不佩服啊。
李泰已经在宫里知道了,只不过没有说。想到这,他就气闷。
长孙冲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最好的办法还是为他所用。这样他就会多了一大助力。
刚才柴令武的眼神,李泰看的清楚,小一辈的勋贵里面,长孙冲个人威望特别高。
长孙冲这个人还特别仗义,从不树敌,比他舅舅长孙无忌还圆滑,他就算想找人对付长孙冲,也找不到和长孙冲旗鼓相当的人啊。
李泰心里纠结,尤其是在想到早上和长孙冲相处的时候,被长孙冲不冷不淡的应付几句,就气愤难忍。
山不来就我,那本王就山。
“听上去这学堂很有趣的样子,不如我们以后我们一起去大表哥的学堂看看,说不定还真能学到好东西呢。”李泰想到这,心里才好了一些,就不相信,整日在大表哥面前晃荡,他还能看不到他的聪慧和谋略?
“也是,长孙大哥所弄得哲学,刚开始研读之时,觉得很普通,可是仔细思索之后,仿佛是事情的真谛,非常有道理。反正我爹对长孙大哥的哲学推崇有加。他还说了,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哲学分析,这样就可以找到非常好的解决方案。”房遗爱憨厚说道,根本就没注意李泰刚才阴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