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韦澜窥视客厅的情形,她早就听到小易咋乎乎的声音,当她听到向偈的名字时更是神不可自持想要出来,可没想到外面已经开打了。
刀剑无眼,拳脚伤人,韦澜知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己冒然出去很容易被伤到,而且还会让向偈有所分心,所以暂时躲在卧室里倾听动静。
亚智子和阳子的刀法很凌厉,向偈虽能抵挡,但是无法进攻,那边小易却是疲态尽显。
门外有一只小木凳,韦澜悄悄拾了起来,轻轻向亚智子走近。亚智子一心想把向偈斩于刀下,全神贯注将全身的力气都运用于手腕,每一刀发出来都有数百斤之力。
韦澜举起了小木凳,只听砰的一响,木凳在亚智子的头部四分五裂。亚智子只觉头部钝痛,神色一呆,她慢慢转过头,此时韦澜的双手仍是保持握举姿势,瞬间亚智子明白过来,手中的钢刀立即举起,向韦澜的头顶劈下。
向偈飞身跃起,右脚向亚智子的手腕踢去,咣当一声,钢刀从亚智子的腕部脱出。不等亚智子反应过来,向偈左拳击中她的后背,顿时亚智子胸口血气上涌,脏腑震动,两眼一花,一时便急晕过去。
阳子见亚智子倒地忽然急躁起来,手中的钢刀更是挥舞得滴水不漏,向偈瞅准时机,一个扫地堂腿将她扫倒。阳子不愧是训练有速,虽摔倒在地,但动作依然不慢,一个翻身正准备跃起,可是向偈这次的动作比她快,一个箭步,膝盖顶在阳子的腰部。
小易顾不得擦脸上的汗渍,掏出手铐,一端铐住阳子的手腕,一端铐在阳子的左脚踝。
“好险。”小易惊魂未定,平生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打斗。
“韦澜。”向偈走向韦澜。“对不起,那天我真的不是要赶你走……”
“你不用说了,其实是不是都不重要。向偈,石复阳他也在这里。”
“复阳也在这里?”瞬时向偈一呆,眼中露出欣喜之色。“他在哪里?”他急了。
“在房间里,只是他的身体不太好。”
韦澜打开卧室的灯,灯光映在床榻上,石复阳躺在床上,脸上仍是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虽然盖着薄褥子,但是映出的身体形状瘦削得只剩一把骨头。
“复阳。”向偈颤抖声音走近他。
石复阳瞪着他,轻轻叹息一声,他的敌人还是找来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向偈,现在韦澜和石复阳都找着了,双喜临门。”小易吵着要让向偈请客。
“向偈,未经你的允许,我已经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石复阳。”
“复阳,我是……”向偈握住石复阳的手,他停顿一会,如果让石复阳把自己当成高祖父,那确实会让石复阳为难。“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就像以前那样的朋友。”
石复阳仍是瞪着他没有说话,韦澜赶紧打圆场道:“复阳身体很虚弱,麻生一对他进行了颅脑手术。”
向偈猛地一惊,麻生一进行了颅脑手术,石复阳也进行了颅脑手术,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关联不成。他咬着嘴唇冥思苦想,忽然墙壁上人影一晃,只听得韦澜尖叫了一声,他迅速转过头,只见亚智子瞪着血红的双眼,手中握着那柄钢刀,刀尖的部分从韦澜的后背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