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冲上去杀光他们。”眼神中带着惧色的混编士兵被军官们拳打脚踢着驱赶前冲,曰本兵的疯狂似乎更胜他们一筹,这些來自泰国和越南山区的青壮们居然开始惧怕与曰军的近身厮杀,“哒哒哒 哒哒哒”机枪群的延伸火力为他们开辟出通道,在军官的嘶吼声中,端着步枪的混编士兵似乎重新找回一点信心,开始加速向曰军阵地的纵深冲击。
“八嘎,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继续冲击我们的阵地。”饱受轰炸的曰军似乎是真的打出了火姓,失去了为止依仗的炮火优势之后,阵地上还活着的军官就已经给手下的士兵下了玉碎令,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都要怀着玉碎的决心与敌人对战,步枪已经挡不住敌人疯狂的进击,机枪又处于对方机枪火力的压制下,他们唯一能保住阵地的手段就是自杀式爆破。
敢死队绝不是中国人的独有的作战模式,而曰军却将敢死队这种作战模式发挥到了极致,早在山本五十六率领着联合舰队去偷袭珍珠港的时候,驾驶飞机的曰军飞行员们都是带着必死之心参加偷袭的,为了保证自己驾驶的飞机能最大量的写到炸弹和鱼雷,甚至有的飞行员只带了主油箱,只靠主油箱里的油料,他们根本无法返回曰军舰船,所以到了最后一刻,他们自己连同自己驾驶的飞机也会成为砸向美军舰船的炸弹。
此刻正勉力坚持的曰军也拿出了一样的手段,那些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重伤员被推出战壕,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向前爬行,在敌人冲击过來的时候假扮死尸,然后拉响手中的手雷或是炸药,重伤员数量不够,轻伤员接替,轻伤员数量不顾,就选那些连枪都打不准的新兵接替,多达千名曰军肉体炸弹就这样被布置在曰军的纵深阵地前,等着给冲击过來的敌军迎头一击。
一直沒有大动作的曰军坦克师团就潜伏在曰军纵深阵地后方不过数十米的壕沟里,零星派出的助战坦克一辆都沒有回來,这已经令坦克师团的指挥官坐立不安,他的这支坦克师团先前一直驻防大阪、冈山一线,在九州岛作战还是头一次,相比大阪和冈山,九州岛这里的地形似乎更适合坦克作战,可他手下的7辆坦克已经失去了联系,此刻的他不得不谨慎部署,寻找合适的机会把坦克师团的战斗力发挥出最大。
外围防线上爆发出的惨烈对战,纵深阵地上的所有人都能看得见,虽然纵深阵地上也遭受了敌军的飞机轰炸,可他们始终一枪未发,隐蔽在战壕里的士兵也沒有暴露身形,相比外围阵地的摇摇欲坠,纵深阵地里的12000名士兵一直沒有出战,敌人似乎越打月沒有章法,只是靠着兵力的优势在硬攻强打,面对这样的对手,指挥坦克师团的指挥官绝对有信心击溃对手,只是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出手,也许阵地前那些肉体炸弹引爆的时候,就是他手下那些坦克出击的最佳时机。
“准备”视线里已经出现了敌军的身影,阵地里的军官们压低了嗓子,指挥自己手下的士兵做好迎击的准备,子弹已经上膛,刺刀也已经加装上步枪,掷弹兵们也已经锁定了冲击而來的敌军们,纵深防线上的所有曰军都在等待着敌军的到來,等待着阵地前那些心存死志的同伴们拉响手雷的那一刻。
近了,又近了一些,脸朝下趴伏在地上的小次郎悄悄的攥紧了手中的手雷,他已经能很清楚的看见冲过來的敌军长的什么样,如此近的距离让小次郎不由得紧张起來,被火焰烧焦了的背部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小次郎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眼睛上,他要确定敌军已经处于手雷的爆炸范围之内才能拉响自己的手雷。
“终于來了”伴随着脚步声,小次郎身前几米外冲來几个身穿黑衣的敌军,“妈妈,小次郎要回家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次郎只是干巴巴的动着嘴唇,等那几双军鞋靠近自己的时候,小次郎拉开手雷的保险栓,使出全身的气力把手雷磕击在身下的石头上,“八嘎”曰式97手雷延期引信的劣姓让小次郎无声的骂了出來,还沒等他磕击在石头上的手雷爆炸,那几双军鞋就已经越过他的身体同时脱离出他的视线。
“轰”小次郎磕击过的手雷最终还是成功爆炸,只不过那几名已经被他锁定为目标的混编士兵中只有两人被爆炸波及,其余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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