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学哀家的话!”太后嫌恶的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就从来没有一句实话!”
“生气了?”法明俯身凑过来,嘻皮笑脸道,“女人不能生气的,生气容易变老!”
“滚远点儿!”太后伸手推开他,“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本座也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法明看着她,“像你这样狠辣的野蛮人,为什么会数十年如一日的喜欢一个什么都不会,胆小如鼠,只会弹琴的男人?”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数十年如一日的想要覆灭这大萧皇权?”太后看着他,“禅明,你到底是谁?”
“你叫本座禅明,却又问本座是谁,真奇怪!”法明吃吃笑。
“你明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太后轻哧,“你是西楚国师,你是教主禅明,你还是主持法明,你有这么多身份,可是,没有一个身份,是真实的你!哀家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谁?”
“本座这个西楚人,想要覆灭大萧皇权,这有什么奇怪的?”法明轻哼。
“一个西楚的国师,拥从者众,若对皇权真有兴趣,为什么不去覆西楚的皇权?”太后一针见血,“以你这刁钻阴辣的性子,若西楚在你手中,吞并大萧,不在话下吧?”
“你一个大萧太后,面对一个将要覆你皇权的人,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法明反问,“你才更奇怪,不是吗?”
“大萧的皇权姓萧,而我,姓姚!”太后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这萧氏的江山天下,与我何干?自始至终,我要的,就只是那一个人罢了!”
“奇怪的女人!”法明咕哝一声,笑:“好了,我们也别再争了,依本座看,这隔壁的戏,应该刚到火候,可以去请观众了!”
太后瞪了他一眼,看向郑薇。
郑薇会意,向她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咚”地一声响,法明一怔,忙凑头去瞧,瞧见的只是一片黑洞洞。
却是那窥视口已经被人堵上了。
“不好!”法明惊叫一声,倏地跳起来!
“师父,怎么了?”悟元问。
法明看向太后。
“你看哀家做什么?”太后不解,“到底出什么事了?”
“怕是……被他们骗了!”法明丢下一句话,飞身窜出门外。
“被骗?”太后惊叫,“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两人已入魔境,情难自控,难舍难分。
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
太后紧随在法明身后,也扑向隔壁房间。
“开门!”法明伸腿踹门。
太后拿了钥匙出来,将门打开,伸手一推,推不动。
门应该是从里面闩上了。
“该死的!”太后喃喃咒骂了一声,“居然上当了!可是,怎么会呢?白清寒明明已经坠入幻境,他要是还清醒着,当时为什么不走?他要想走,哀家可拦不住他!”
“白清寒对那个小贱人情根深种,他既入幻境,便不会舍得醒过来,所以……”法明猜测着,“定是苏青鸾那贱人使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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