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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钻进去了……”元允帝牙齿磨得咯咯响,“因为他们气你,你就可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暴打你的兄长,骂他是死瘸子,刚刚就在朕的面前,你还说他是一条贱命!你既然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那么,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啊!”萧庆宁看着元允帝黑如乌云压顶般的脸色,简直要绝望了。
“赵宗方!”元允帝怒叫,“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是!”赵宗方利落上前,一把扯起萧庆宁,道:“太子殿下,得罪了!”
说话间,那手已将他身上长衫剥离。
“陛下!”李如静哀痛叫,“您真的要将这未来的储君,置于这番境地吗?”
“未来的储君?”元允帝冷哼,“皇后,你觉得,他,真的,配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李如静犹如被人兜头浇了盆凉水,从头冷到脚后跟,“难不成,你又想废……”
“娘娘!”李如海忙打断她的话,“清者自清,您既相信太子殿下,就该给他自证清白的机会,不是吗?皇上这么做,也是为了帮他!”
“帮他?你以为他,他真的会帮宁儿吗?”李如静屡受打击,此时怨怼满腹,眼眶通红,她尖叫着甩开李如海,大声道:“他不会!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宁儿!从来都没有!那是你的孩子啊!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一点呢?哪怕把你给那两个皇子的爱,分那么一点点给他,你都不肯!萧景怡,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情,最最残酷的人!”
“果然,你心里有怨,有恨!”元允帝听到她这番话,并没有太大反应,仿佛一切原在他的预料之中。
李如海看到他这反应,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而李如静一番挣扎控诉,得来的,却是他这般冷漠的神情,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还想再说什么,被李如海一把捂住嘴,拉到了一旁。
而那边,尊贵的太子殿下,此时已脱得只剩中衣。
赵宗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了又摸,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遂又看向元允帝。
“父皇,儿臣说了,儿臣是冤枉的!”萧庆宁满面委屈激愤,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是真的冤枉!
“这个时候搜身,有什么意义呢?”苏青鸾轻笑,“谁下了毒,被人发觉,还会把毒藏在身上?更何况,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只怕早就转移了!”
“苏青鸾!”萧庆宁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
“我只是在说明这种可能性!”苏青鸾耸肩,“这是一种十分合理的可能性,不是吗?”
“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淑妃点头,“那么,皇上,要不要再让赵宗方去太子殿下坐的地方搜一搜呢?”
“友情提醒一下,血滴子的毒,十分特别,需要存在一种特别的器皿之中!”苏青鸾又道,“我所见到的血滴子,都放在一只竹筒之中,据说,这种毒,遇瓷遇铁都会融化,唯独与竹子相合!你们找时,要分外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