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出如雨,将那脸涂着厚厚脂粉的脸,都濡湿了,弄花了,看起来狼狈至极。
这时,就连外人也都瞧出来了。
这位珍珠夫人,心里,有鬼。
若是心中坦荡荡,以她的性子,只怕会跳起来,跟苏青鸾大干一场!
可现在,她萎了,瘫了,虽然芳菲拼尽全力的扛着她,还是抵不住她一个劲的往地上瘫滑!
“贱人!”越王怒不可遏,抡圆了粗壮的手臂,一记重重耳光抽出去。
刘珠一声惨叫,被他打倒在地。
越王踩在她胸口,一扯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扯!
“哧啦”一声,刘珠的外衫被他扯裂,露出里头的中衣,中衣的小兜里,放着一个硬邦邦的物件儿。
他伸手掏了出来,却是个类似项链的小物件儿,吊坠却比一般的项链吊坠要大,是个花朵形状,不知是何物雕成,极精巧细致,瞧起来似乎有有夹层,然而他手笨,左开右开,始终打不开,正要扔掉,却被苏青鸾阻止。
“王爷,我来帮您吧!”她道,“这是西洋舶来的小玩意儿,一般人,都用它来放小像,或者珍贵的小首饰!”
听到西洋玩意儿,越王的脸愈发难看了。
他的表兄徐正凯,就是个出过洋的人!
他瞪了苏青鸾一眼,将那链子重重砸到刘珠脸上去。
“给本王打开!”他命令道。
刘珠脸被砸得通红,瑟缩着,却始终不敢碰那项链。
越王恼了,一手执着那链子一端,用那花朵状的吊坠,劈头盖脸的抽她,直抽得她那脸肿成猪头,那吊坠终于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打开了。
这一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还真是小像!”如锦脱口道,“那便是徐正凯吗?”
“那就是徐正凯!”一直沉默不语的刘玉,此时激动的冲出来,指着那吊坠中的小像,哭叫:“王爷,您如今,可信妾身了吧?妾身从来就没有诬陷过她!您出门的那段时间,她一直跟徐正凯勾搭!我偷偷跟过好几次,我早就知道,这贱人,她给王爷您丢人了!可是,您不信我!呜!您就是不信我!您还信着她,跟她来一起来辱我打我……”
刘玉说到委屈处,不由号啕大哭:“冬儿是您的亲骨肉,您不疼不爱不管,却将这贱人生的野种,捧在了手心里,放在了心尖上!王爷,如今这证据确凿,您可信了吧?您可信了吧?”
越王如何能不信?
没有搜身之前,其实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可现在……
“贱人!贱人!”他咆哮着,咒骂着,扑过去,对着地上的刘珠,一阵拳打脚踢!
“贱人,到了今日,你竟还是不忘与他勾搭!竟然还要与他私相授受!”
“你这YIN妇,本王整日里不知有多宠你,你竟然这样对本王!你竟然生了一个野种,还让本王养!”
越王气疯了,逮着刘珠,又撕又扯。
他虽功夫不好,但身为萧氏子弟,从小骑射功夫什么的,总还是要习上一些。
刘珠那娇滴滴的小模样,哪经得他这般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