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鸾,你胡说!”顾思瑶大叫,“你可别忘了,这玉佩,明明是你让碧烟放到我这里来的!是你杀了小七,休想赖在我身上!”
“顾思瑶,你也别忘了,这玉佩,可是一对呢!”苏青鸾冷笑,“我手里的这一只,你想必也应该见过的,它属于,戏院刘伶!这是刘伶和她幼年失散的弟弟,相认的唯一信物,所以,她逢人便问,逢人便打听,想找到拥有同样一枚鱼形玉佩的人,这一点,戏院的人,全都知道!”
“我不懂你在鬼扯什么!”顾思瑶冷不丁听她提起刘伶,心里更慌了。
若不是苏青鸾提起,她都快忘了那个死咬她不放的疯女人了。
可是,那个女人死了。
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而杀死刘伶的人,是法明的人,那些人做事,一向是干净利落,从来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慌张。
苏青鸾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她只是在诈她,故意让她害怕,好让她露出马脚罢了!
“顾思瑶,我知道,法明的人,杀人一向利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苏青鸾看着她,“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刘伶一而再再而三的缠上你,要你说清她弟弟的下落,这件事,莫说是戏园子里的戏子,那里的常客,也都是耳熟能详!那里所有的人,都是见证人!”
她说完看向萧长安,大声道:“萧长安,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调查!”
萧长安沉默不语,只是与她对视的目光,愈发深沉冰冷,幽暗难测。
“王爷,你不要听她胡说!”顾思瑶颤声叫,“那女人精神不正常,是她喜欢戏园子里的一个师兄,可那师兄却曾向妾身表白过,她心生嫉妒,才会对着我发疯的!”
“你是说,一个戏子,敢对着你这受宠的明王爱妾发疯吗?”苏青鸾反唇相讥,“你自己觉得这话的可信度有多高?”
“可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顾思瑶大叫,“我一向低调,王爷又不曾真的给过我名份……”
“萧长安,其间到底有什么曲折,你自己一查便知!”苏青鸾不再与她纠缠,转身看向萧长安,“实际上,这两只玉佩,原本是合在一起的一只双鱼玉佩!”
她说着,将两人玉佩合并在一处,切口处完美贴合在一处。
萧长安盯着那合并在一起的玉佩,眼眶微微泛红。
“刘伶已经死了,因为她无意间发现了顾思瑶秘密,便惨遭灭口!”苏青鸾盯住他,“若顾思瑶不是心中有鬼,看到我放在她住处的玉佩,决不会把它偷偷藏起来,更不会被刘伶追着,讨要弟弟!一件事,可能是偶然,可如果这个偶然,出现两次,这其中,就一定有问题!”
“苏青鸾,你血口喷人!”顾思瑶被苏青鸾怼得无话可说,无理可辨,只能使出最后一招,哭。
“王爷,你要为妾身作主啊!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这玉佩明明是她派碧烟放到我这里来的,这一切都是她故意陷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被她差点杀死,如今躺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只能任她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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