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发票都拿来了,国外买的,2万多日元呢,干脆你也不用赔偿医药费,你也就别再让人家赔鱼竿了。
另外这里也有关系问题,洪涛和高淼这边是派出所的老熟人,经常一起吃个饭啥的,逢年过节烟酒购物卡也没断过,而且据说所里两个副所长还和高淼一起投资了一套房子,都混成合伙人了,即使不帮忙也不会拆台的。
虽然另一边也是国家单位,但是国家单位管个毛用,又不是派出所的上级单位,一个河湖管理处,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黑你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更别指望还能向着你。
“洪哥,我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找了几个小兄弟,半夜就能赶过来,那几个人的宿舍就在游船码头里,明儿一早只要他们一出来,就别想利落回去了,肯定一顿暴揍,您放心,我都交代过了,不许拿家伙打,也不许往死里打,弄个五眼青再踹几脚就完事,他们办完事直接开车回老家,毛事儿没有。”高淼一边开车,一边给洪涛报功。
“你都多大了,还弄这些破事儿?哪天他们犯别的事情折了,不得把你供出来啊!就算你老爹有关系能保着你,那你这些年辛辛苦苦混出来的名声还不臭了啊?你老爹以后还能相信你吗?”洪涛直接给了高淼一个瓢。
“那这事儿就完啦?”高淼觉得碰上怂的必须不能压住火,打倒之后还得踩上两脚才过瘾。
“完是没完,不过今天咱没吃亏啊,打也打了,灌也灌了,就是把我鱼竿弄坏了,这口气我还得出,不过不能靠打人出气,你这么干以后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和你来往了,人家看你就是一个地雷,指不定啥时候炸了,还得连累人家,你现在是正经商人,明白不?是商人了!”洪涛拿出高淼他老爹的架势,准备给高淼上一堂做人的生活课。
“那怎么弄啊?花钱托人把那三个小子辞了?这也不解气啊!”高淼还是没转过圈来。
“咱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花钱托人!那三个小子是次要的,主要是说话太难听,加上我火气也大,就顶上了。他们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那些管理处的人,最坏的就是他们,咱得恶心恶心他们!”洪涛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个事情没完!
“咋恶心?我找人把他们车胎扎喽?要不把车玻璃砸喽?”高淼说起这些暴力手段,精神头又上来了,看来他体内的血液还没让社会消磨干净。
“不用那么费劲,我想好了,就咱们几个就能干,你们不是还住在南岸呢吗?你让包工队给买点小竹棍来,2米长,手指头粗就成,弄个百十根的,等我电话吧。”洪涛说完自己的办法,直接下车回家了。
“小二、老四,你说买竹棍能恶心人吗?”高淼坐在车里还是没想通,回头问坐在后座上的两个小兄弟。
“你操那个心呢,洪哥说买你就买呗,他肯定不是吃亏的主儿,你看今天把那个小子给灌得,肚子都快成蝈蝈了,对了,回去我得把游泳裤衩找出来,明天开始练游泳,你说洪哥就是能琢磨啊,游个泳都能打架,这个脑子长得。。。。。。”高淼这两个小兄弟脑子还没他好使,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气得高淼猛的一起步,差点把后面两个人从座位上给甩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宋庆龄故居门口就出现了几个拿着鱼竿、搭着天幕,坐着躺椅的钓鱼人,这回可算是明目张胆的向管理处发起了挑战,他们钓鱼的位置距离管理处的码头直线距离不足100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