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和我们中国人的吃饭习惯不同,德国人在饭桌上很安静,不,不是在饭桌上很安静,而是在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一旦饭菜盘子撤下去,换上来甜食和餐后酒,那么就是聊天的时刻了,这时你愿意喝酒就喝酒,愿意抽烟就抽烟,说话多大声也没关系。
通过饭后两个小时的闲聊,洪涛大致上搞清了他最想知道的两个问题,一就是马克思这一家人的大概背景。
马克思兄弟祖上好像是德国的一位贵族,还是有封地的那种,不过随着二战的结束,他们家的封地都被划到波兰去了。不过贵族毕竟是贵族,虽然德国战败了,但是他们家并没有破产,反而在战后重新恢复了元气,而从事的行业就是新闻出版,据说他们的父亲在汉堡算是个传媒大王了,就算在德国和欧洲的新闻传媒业里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虎父多犬子!这兄弟两个整个就是一个败家子,他们对父辈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马克思学的是医学,而且还不是给人看病的那种,是坐在实验室里研究病毒、细菌的那种;而他那位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弟弟更离谱,居然是个理科生,是一位计算机工程师,洪涛总算明白他们的父亲为什么在不到60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估计就是让这兄弟俩给气死的。
老爹虽然死了,但是老爹的遗产一点没糟蹋,都留给这兄弟俩了,不过都是以地产、股票的方式留下来的,至于他老爹的产业,他们兄弟俩是一点没继承下来。
其实也不能说人家是富n代,人家自己有自己的工作,还真不是趴在父辈坟头上混吃等死的主儿。尤其是那个在潘眼中最可恨的施威德,好像在计算机软件方面还很有天赋,而且成立了自己的软件公司。
至于那位潘,洪涛也终于从马克思和施威德嘴里套出了一点内容,她是挪威人,以前是位电视台的主持人或者记者之类的,据说在奥斯陆还红过一阵。不过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她在23岁的时候突然嫁给了马克思这个年近50的老头子,从此也就离开了她的工作。
听马克思的意思,潘虽然不在电视台里工作了,但是她并没闲着,她对投资、慈善事业比较热爱,用马克思的钱进行了很多投资,还创办了2个基金,玩得风生水起,算是一位女强人。
“她不是对投资、慈善比较热爱,她是得不到你的关心,只能去找其它寄托了。”洪涛在心里默默的给了潘一个定位,这还真是一位怨妇,就是不知道当初她怎么想起嫁给这么一个老头了,难道是看上了马克思的那一下巴大胡子?
二就是这一届欧洲钓鲤大赛的具体规则。
这个钓鲤大赛其实是两个独立的赛事,第一场比赛是由欧洲钓鱼运动联合会举办的,参赛选手以队伍的方式报名,每队限5人,4名主力钓手一名替补钓手。同时上场比赛的只能有2人,比赛时间为72小时,最终以每队钓获的鲤鱼重量计成绩,其它鱼类不算在成绩之内。
第二场比赛是由国际钓鱼运动联合会举办的国际钓鲤大赛,参赛的选手必须以代表国家的队伍方式进行报名,每个队最多6人,最少4人。比赛的时长也是72小时,基本规则和上一场比赛差不多。
但是这场国际钓鲤大赛就牵扯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洪涛的参赛资格问题,按照国际钓鱼运动联合会的规章制度,参赛选手必须是国家或者地区钓鱼组织的成员,并且由这个国家的钓鱼组织向国际钓鱼运动联合会推荐才可以。
说白了吧,这个比赛只有国际钓鱼运动联合会的成员国才能派人参加,而且派出来的选手必须是联合会成员国钓鱼组织的成员。也就是说洪涛必须是中国钓鱼协会的会员,而且还得由钓鱼协会推荐,才能参加这个赛事。因为赛事不是以队伍或者个人的名义参赛的,而是以国家和地区的名义参赛。
关于中国钓鱼协会的问题,洪涛前世里还是了解一点的,它和另一个打着民间协会的组织在性质上基本相同,那个组织就是中国的足协。它们的上级主管部门也一样,都是归体育局管理,并且它们还都担负着同一样的事情,对协会内的会员进行评级。
不接触钓鱼运动的人可能不太清楚,钓鱼也是有职业运动员的,而且还分成和其它体育项目一样的级别,比如说健将级运动员、一级运动员、二级运动员等等。由于钓鱼这个项目、尤其是竞技钓鱼这个项目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陌生,开展得并不是很普及,所以在协会内进行运动员评级就成了一个大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