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马赛舞蹈中,一个十多岁的马赛少年被他父亲领到了村子中间的一个大树桩旁,那个少年脸上涂着白色的图案,虽然他也跟着周围那些显得有些狂热的马赛族人用力的跳跃、用力的跺脚,但是从他的眼中,洪涛还是能看到一丝不安、一丝恐惧。
马赛少年没有穿任何东西,就那么光溜溜的躺在树桩上,然后两位村子里的长老或者叫祭祀走了过来,一个人按住了少年的双腿,另一个人把手中的小刀在一个破碗里沾了沾,也不知道里面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啥。
“潘,你应该扭头捂脸了,这么盯着一个男孩子的下体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洪涛已经大概知道那两个长老到底要对这个男孩子干嘛了,不过他无法表示任何反对的意图,自己这几个人只不过是观光客,别说想去影响人家民族的风俗了,连多说一句都是多余的,搞不好还得给自己以及同伴带来危险。
“早上你不是也盯着我看吗?如果当时我没穿衣服,你是会马上躲开呢?还是会继续看下去?”潘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还理直气壮的看着那个马赛少年的身体。
“嘶。。。。。。”那个拿着小刀的马赛长老终于动手了,他的手法很纯熟,不知道已经有多少马赛少年都被他割过。只见他的小刀在那名马赛少年下体上轻轻的一转,一圈包皮就被割了下来。潘虽然嘴上说得挺硬气的。但是看到这个场面,还是吸着凉气抓住了洪涛的胳膊。然后把脸藏在了胳膊后面。
那个马赛少年没有经过任何消毒措施,麻醉就更别提了,此时他已经疼得不成了,两只手的手指扣着身下的树桩,指甲都扎进了木头中,眼睛瞪得老大,紧咬着牙关,但就是一声不吭。
另一名马赛长老在刀子割过之后。马上从那个破碗里捏出一团黑乎乎的膏状物糊在了马赛少年的伤口上,然后拿起旁边的几片不知什么植物的叶子,把马赛少年的下体草草的包扎了起来。
此时马赛村子里的舞蹈、吼叫声更激烈了,所有的马赛人都好像进入了狂热状态,他们不停的高高跃起,然后用力跺脚,还把手中的长矛扎向天空。当那名马赛少年在他父亲的帮助下从树桩上勉强站起来的时候。村子的首领牵着5头花羊走了过来,把栓羊的绳子递给了少年。
“帕鲁鲁,这是奖励吗?潘,请你松一松手把,要是再抓下去,我的胳膊差不多也算是经历过一次割礼了。”洪涛一边向身边的帕鲁鲁询问。一边去掰潘的手指,她的指甲都快扣进自己胳膊的肉里了,洪涛一直都想不明白,为啥女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都爱去抓别人的胳膊。而不是自己抓自己的胳膊。
“嗯,这是对他勇敢的奖励。在整个割礼中他没有叫喊,从此他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牛群和羊群了。”帕鲁鲁显然并没有觉得这种仪式有什么不妥。
洪涛深深为坦桑尼亚政府悲哀,花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骗了点马赛人入学,结果学出来之后,p用没有,人家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而且比原来更强大了,都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现在是猎人有了知识,显然要比没知识的猎人更具战斗力了。
按照帕鲁鲁的说法,在篝火点燃的时候,还会有一位马赛族的少女要进行割礼,这种割礼不是每个马赛族少年都能经历的,只有最勇敢、最聪明的马赛少年少女们才能获得这种殊荣。经过割礼和没经过割礼的马赛人完全就是两个阶级,只有经历过割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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