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恍惚片刻,突然清醒过来,捂着塌陷的脸颊,跳将起来,一脸杀意。
他本来也不敢乱说杨缺的坏话,可是眼前这阮小峰不仅在宗门与他处处争锋作对,就算是出来,也不帮他说话,还言有所指地教训他,他如何能忍!
“阮小峰!好,很好!今rì我袁志不把你打残废,我就枉为魔宗之人!”
袁志满脸煞气,全身法力滚滚而现,一张手,一柄寒光森森的利刃赫然而现,脚下一点,红着眼,向着阮小峰扑了过来。
阮小峰不甘示弱,同样怒气冲天,扬手祭出一枚石印,双拳一握,冲了上去!
“赵师兄,我们要不要去阻拦他们?”剩余两名弟子见情况不对,似乎两人动真格的了,慌忙对赵廉道。
赵廉嘴角一翘,冷声道:“先不管他们,放心吧,出不了人命的。”
正在袁志和阮小峰战到一块,你来我往地运用法宝激斗之时,旁边的山坡忽地出现两名灵动境初期的弟子,一名白衣青年,一名黄衣中年。
“张师弟,你看,那边好像是我们宗门的弟子,在私下争斗。”黄衣中年人一眼看到了那边的情况,低声道。
白衣青年眉头微皱,模样普通,竟是不久之前才突破至灵动境的张少白,他定眼看了那边一眼,惊疑道:“那争斗之人不是袁志师兄么,他与我关系颇好,我们快过去看看。”
两人不敢耽搁,立刻动身赶了过去。
“那位是阮小峰阮师弟吧,这袁师兄是我好友兼同乡,还请你先停斗法,不要伤了同门和气。”
张少白方一奔到近处,就对着阮小峰高喊道。
那袁志一听到声音,转头一看,竟是他,顿时一喜,道:“张师弟,你终于突破了?快来帮我教训这杂碎,他竟然趁为兄不备,揍了我一拳,我今rì定要将他打成残废!”
“竟有此事!”张少白脸sè一沉,眼中露出怒气,并且那阮小峰根本就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还再催动着法宝攻击自己的好友,他顿时冷哼一声,翻手祭出一根长索,就要上去帮忙。
“张师弟且慢,我们先问问他们争斗的起因。”那黄衣中年修士拉住了他,走到正在观战的赵廉身旁,呵呵一笑,道:“原来赵师兄也在这里,不知道在场上争斗的那两位师弟,是为何事恼怒,而大动干戈?”
赵廉淡淡一笑,瞥了身旁的一名男子一眼,道:“陈师弟,你来说。”
那姓陈男子点了点头,然后一五一十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末了,方叹息道:“那袁师兄也是不对,不该随便议论杨长老的,不过阮师弟也有错,他太死心眼,xìng子太倔,先动的手。”
“说杨长老的坏话?无缺峰的杨长老?”张少白的脸sè,顿时难看起来。
那黄衣中年人也道:“张师弟,我劝你还是别趟这浑水了,那袁志也是脑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杨长老的坏话,若是传出去被人家知道,恐怕瞬间就秒了他,那时候就算是宗主,恐怕也不会为难人家,你没看到,那长老会的诸位长老对待那杨长老的态度,那叫一个好……”
“不行!这事我要管!cāo!”
张少白不待黄衣中年人说完,立刻怒骂一声,祭出手中的长索就激shè而出。
“哎……”黄衣中年人见他意气用事,不禁叹息一声。
赵廉的眼中,也露出了一抹讥讽之sè。
“张师弟,你终于来了,快快,帮我用你那长索束住这杂碎!”袁志一看见他满脸怒气奔来,顿时一喜,得意洋洋地高叫道。
“杂碎?我看你才是杂碎吧!”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观望下,那张少白突然催动长索,直接困住了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防备的袁志,随后猛然蹿过去,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起来,“我.草.你老娘!你才是杂碎,名副其实的杂碎,你明白吗?”
“嘭!嘭!嘭!”
张少白一边恶狠狠地踹,一边粗声大骂。
“狗.rì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傻.逼样子,杨长老那样的人物,也是你能在背后议论的!老子踹死你个死杂碎!”
“嘭!嘭!嘭!”
黄衣中年人和赵廉等人看的瞠目结舌,满脸惊愕,就连那刚刚还怒火中烧激斗的阮小峰,此时也停下了攻击,张着嘴巴,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