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底谁是酒仙。”
兄弟二人吵吵闹闹醉酒于街上。将要行到医院时,一道纤长的人影伫立在两人面前,女人掩住口鼻躲着两人走。
“呦!这不是白天那位维族的妞么?哎呀!依我看你比那迪丽什么巴还要漂亮。”郑三金摇晃着身躯阻住女人的去路,言语间满是轻浮。
黎兵睁着醉态的双眼,却看到眼前有两位女人,他指着女人:“我怎么看到有两位长得一摸一样的维族妞儿。”
“你们两位醉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女人怒视着郑三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妞儿,别生气,让爷亲一口。”郑三金满嘴酒气的凑近女人。
一记清脆的耳光将郑三金打得身躯转了两圈,脚下如踩了棉花,两眼金星直冒。
黎兵平时根本不会说这种下流之言,只因酒精这个东西在作祟,酒后乱性、酒壮英雄胆便是这个道理。他见到三哥挨打,凑上前歪歪斜斜指着女人:“你这小妞儿怎么还打人?”
“滚开。”
“我不会滚,即使要滚也得滚到你的床上。”
“流氓,无赖。”女人斜跨了几步向远处跑去。
黎兵顿感体内一股热量冲破玄关,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强行催动“辟水诀”所受的伤,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身轻如燕,几个箭步便拦在女人身前:“妞儿,往哪里走?”
女人一记高踢腿袭向黎兵的面部。他侧身一闪紧紧握住女人的脚踝。身躯前倾,左手揽住女人的柳腰,两人近距离的凝视着。
“维族妞儿确实不一般,这熟透的身体真是诱人。”黎兵居然紧紧拥住女人,那双朦胧的双眼燃起了熊熊欲火。
女人的长腿仍被他紧紧握住,并搭在肩上,两人的姿势极是不雅。他轻轻吻着女人的脸颊,女人想反抗,怎奈自己贴的太近,而且腰部又被人家搂得这么紧,根本无从反抗。
“你……你这臭流氓,快放开我。”女人腾出右手狠狠掴向黎兵的脸颊。
这一大耳刮子彻底打醒了黎兵,他抚着疼痛的脸颊,望着女人的泪水大叫一声,同时双手一松将女人摔倒在地。
他最害怕女人的泪水,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怔怔望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缓缓道:“对不起。”刚说完,便仓皇而逃。
郑三金可是多日未近女人,再加上刚刚吃了一记耳光,酒精的催动下,他一步步逼近女人。
“你想做什么?不要逼我。”女人迅速跃起。
“刚刚打得我很疼,不知我是否可以收取一些利息。”郑三金咧着嘴伸出那双瘦弱的手扑向女人,这一幕不禁让人想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女人从长筒靴内拔出一把短匕狠狠刺向郑三金的手掌。他也未料到女人居然拔出一柄短匕,惊魂之下他迅速收回手掌,而是以身体撞向女人那寒光凛凛的短匕。
她也未料到眼前这位男人居然自寻死路,如此近的距离卸力已是不及,只能刺入郑三金的胸膛。
锋利的短匕终究没有抵得过“蛇鳞衣”这件坚硬的盾。短匕刺在郑三金的身上犹如刺在铜墙铁壁,这一幕彻底将女人震惊,她忘记了身处险境,忘记身边还有一只醉酒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