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疑惑不解时,我听见卧室里面传出一阵销魂刺耳的声音。这是一个女声,很熟悉,熟悉的不行。我的心,瞬间一抖。我明白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看来,陆静今天没去,她请假了。
心内热血汹涌,我想……拔腿过去开门。
可走在门边,我却停住了脚。这个时候,我当然知道和陆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了。马局!马局有权有钱,能穿得起那样贵的鞋的人,想当然只能是马局。
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毕竟我已经得到了马局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证据。等我再收集几个更有利的证据,我就去省城纪委告发。老虎那样的大贪官我看不到,但苍蝇臭虫之类的小贪,我是见一个报一个。我只恨我认识的贪官不多。
我就驻足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一阵娇长的喘息过后,陆静说话了。“下次别再后面拨弄了,我疼……”
马局笑得十分猥琐:“哈哈哈……疼?你个骚货不就喜欢我弄疼你吗?”
“马局……我说得真的……”
陆静的声音里透着娇弱,这让我的心再次一抽。
“疼啥疼?”马局不高兴了,“老子看上了你,是你的荣幸!局里那么多女人,等着老子宠幸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你呀,就知足吧!快,躺下,让老子再弄一回!”马局的声音喘息得像发情的公狗。
我在外边,也呼吸急促,喘息个不停。虽然我的拳头紧紧地捏着,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听见马局一边大动,一边还逼陆静吃什么性药,他说要看到陆静的下面,淌水水儿。说女人有了水了,才是真正的到了高潮。
哼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哐当一下,我就拿脚重重地踢开了门。
“谁?”床上交织在一起白花花的男女同时吓了一跳。
“我!”我阴沉着脸,大喇喇地来到床边,看着不着寸缕的陆静和马局。
“刘射?”陆静抖抖地用床单裹紧住胸脯,缩在床角,她又羞耻又愤怨,“刘射,你……你干啥呀?”我明白她为啥怨我,因为这事儿我知道。可我既然知道,还故意地给她难堪。她难受、不舒服的是这点。
马局也认出了是我。他怔了几秒钟后,愤怒而又狂暴地穿上衣服,伸出手,抖抖的,要教训我。我注意到,陆静说得没错,马局胯下那玩意儿果然很小,短短的,细细的,也就比大拇指、口红强一点儿。我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这声音里透着嘲讽。
马局察觉到了,他也低了低头,脸涨得像猪肝。抛开身份不说,作为男人,仅这一点就够让人嘲笑了。马局发了癫狂,对着我劈头盖脸地痛骂,唾沫星子全吐在我的脸上:“好你个刘射!谁允许你进来的?这是民宅,你私闯民宅!陆静,你……赶紧的,给老子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