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若道:“嗯,一定是这样的,胡老伯当时是仰面躺着的,所以血液都留在口腔里,地上才没有见到多少血迹。”
赵强皱着眉头道:“可是还是很奇怪,就算胡老伯躺着的时候,血液没能喷溅出来,那凶手将胡老伯吊起来以后,那血也应该会流出来啊,可是为什么……咦,这怎么回事。”
赵强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秦诗若道:“怎么了?”
赵强道:“血液怎么都凝固在喉咙口腔里了?”
吴昊道:“很简单,凶手在割下胡老伯的舌头后,就任由胡老伯一直在地上仰面躺着,一直到血液都凝固以后,才再将胡老伯挂了起来。”
赵强惊声道:“你是说……凶手在杀了人之后,还在这里逗留了一两个时辰?”吴昊点点头:“这就是另外一个疑点了,一般的凶手可是不会这么猖狂的,除非他要清理现场,否则不会有凶手会在现场逗留,但是显然,这个凶手根本就没有清理现场,反而是在等血干了以后,又将尸体
给挂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时,吴昊马上又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或许凶手跟后来把胡老伯吊起来的人是两个人,或两拨人。”吴昊曾经接触过这种案例,有一群行为艺术家,那些人的脑细胞已经跟疯子差不多了,有一天,他们在路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兴奋异常,他们给尸体摆出各种造型,或是跟尸体相拥而眠,或是将脚踩在尸
体的脸上,或是亲吻尸体的脚趾,然后拍成照片,声称这是艺术,等到他们的艺术作品创作完毕之后,最后他们将尸体倒吊在树上。
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提取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如果是按照理性来分析,吴昊比较倾向于后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似乎也不适用于这个案子,因为跟路边捡到尸体不同,这个凶手杀人是在屋子里杀的,而且是夜晚,是不大可能会有人专门来胡老伯的屋
子里遇到尸体的,就更别提遇到尸体的,刚好就是个不正常的艺术家了。“胡老爹是一个人住,所以他的门是可以从外面拴起来然后上锁的,他平常出门应该都是锁了门的,可我来的时候,门一推就开了,连门栓都没有拴上,稍微有点常识的凶手,都会在里面把门拴住,然后翻窗户走,那样可以延长尸体被人发现的时间,这个凶手却没有,他直接把门一掩就走了,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上吊的绳子跟割舌的匕首,都是胡老伯的,绳子是胡老伯用来系船的绳子,匕首就是胡老伯平常用来刮鱼鳞的匕首,也就是说,凶手来的时候是两手空空的,他做这一切都是就地取材做的,并不是事先计划好的,我现在也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凶手,来这里找胡老伯的时候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想
法了。”
现在连吴昊都没有思路了,所有人都傻眼了,要真是这样,那现在这案子还能搞吗?吴昊沉声道:“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或许这些都是凶手故意放出来迷惑咱们的烟雾而已,咱们先抛开这些,直接从犯罪定律入手吧,任何犯罪都是有他的犯罪理由的,你们觉得,这个案子的犯罪理由
是什么?”
财杀首先就被否定了,胡老伯是个一锅清汤寡水的孤寡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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