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那个人本来就是个口无遮拦的神经病,整天到处跟人说他哥哥的坏话,跟你说错话也正常。”
吴昊道:“好,就算这勉强说得过去,那后来呢?他刚一出现,然后没两天,赵小宝就正好得到了一条他买过秋菊种子的线索,而正好,他又在前一天畏罪潜逃了,你就不觉得这巧合的有点不正常吗?”
秦诗若气的一阵抓狂:“喂!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都被你弄疯了,说来说去凶手始终就只有三个选项,赵强,刘释武,跟刘释勋,现在只有刘释勋一个人畏罪潜逃了,除了他还有谁,你说?”
吴昊笑了笑:“好,我就当你说的对,凶手是刘释勋,那你说说,死的这个人是谁,刘释勋为什么要杀他?”
秦诗若彻底火了:“吴昊!你耍我是不是!这个人都成一堆骨头了,我哪知道他是谁!”
吴昊正色道:“怎么不知道,我不是早就让你们去查的吗,左腿受过伤的人,经常去跌打馆看大夫,然后最近一年又突然不去了的。”
秦诗若大吼起来:“你有完没完,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符合你条件的人要么还活着,要么离开的时间对不上,你还想怎样,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事有意义吗,拜托你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好不好。”
吴昊道:“我现在就是把心思放在了正事上,所以才会想这些的,要不然你真以为你抓到刘释勋就能定他的罪了?”
秦诗若急道:“为什么不能!”
吴昊瞪了她一眼:“我跟刘释勋打过交道,我知道他有多卑鄙,你现在就当我是刘释勋,你来审我,看你能不能把我定罪。”
秦诗若咬咬嘴唇:“好,我问你,你不是说秋菊不是你种的吗,可为什么有人看到你买秋菊种子!”
吴昊笑道:“我承认我买了秋菊种子,但是我没种家里啊,我扔郊外野地里了不行吗?”
秦诗若傻眼了,马上又道:“那你为什么要逃!”
吴昊道:“我没有逃啊,我是去到处游山玩水了啊,我经常这样的,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的确,光凭这两点可定不了刘释勋的罪,他只要足够赖皮,打死不认,就能赖的一干二净,秦诗若气的鼻子都冒烟了:“我……我……他敢跟我耍赖皮我就杀了他!”
吴昊哈哈大笑:“我说吧,你根本就玩不过他。”笑过之后,吴昊又恢复了正经:“既然咱们没办法定他的罪,那他干嘛要逃呢?”
这些天吴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太不合理了,经过这么多天的思考,他的心也渐渐的静了下来,他总觉得这件案子是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牢牢的牵着,他们之所以一直没能破案,就是因为一直被这根线牵绊着,思维也跟着定死了,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困局。
他想要跳出这个困局,就必须将所有的表象全部清空,不受其干扰,才有可能突破,他在心里将三个嫌疑人面对自己时的表现,证词重新梳理,这一次,他不再理会那些已发现的证据,而只着重两个字,那就是“合理!”,只有合理的证据,才是真正的证据!
终于,一个听起来不着边际,天方夜谭的假设出现在他脑海里,就连吴昊自己都不可思议的道:“这太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