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尧这样说,白晏礼幽深的瞳眸却是更暗了几分。
他何尝不想要一个跟她的孩子?
甚至……
早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他就动过这样的心思。
想着早点要个孩子,这样就能用孩子把她绑在身边,不管发生什么……都能用孩子的名义留住她。
可是她总是不肯,他也没办法强迫她,只好作罢。
从那次因为孩子的事闹了冷战之后,白晏礼差不多就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没再往这方面多想。
直到刚刚听钟尧提了这么一句,那个原本早已熄灭在脑海深处的念头,忽然间又像死灰复燃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甚而愈演愈烈。
…
等到白晏礼抱着唐栩栩进了卧室,钟尧便就十分自觉地默默退了出去,顺带随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走到床边,白晏礼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唐栩栩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随即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又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温开水。
这个时候,唐栩栩的高烧已经退了下来,只是体温还有些偏高。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平滑细腻的眉心紧紧皱着,一路上都没有松开。
走回到床头,白晏礼打开药盒取出两粒药丸,继而轻轻抚上唐栩栩略显干涸的唇瓣,指尖微微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将药丸含进了她的嘴里。
知道她意识模糊,不会自主吞咽,把药丸吞下去。
白晏礼握着水杯往口中灌了小半口,尔后宛如一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缓缓低下头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将口中的温水一点一点渡进了她的口中。
一直到她把药丸吞了下去,他还觉得不够似的,情不自禁地拿舌尖顶开了她的唇齿,缠上了她香甜的舌。
许是他吻得太深,吮疼了她。
唐栩栩不由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本能地偏过了脑袋,伸手去推他。
宛如梦魇一般,她的力气不大,却是抗拒得异常激烈而明显。
“别碰我……不要……白晏礼,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开……”
闻声,白晏礼身子微僵,霎时顿住了动作。
整个人就那么直直地滞在半空之中,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俯在唐栩栩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任凭她紧闭着眼睛,在梦中不断地捶打自己,推拒自己。
他原本以为,唐栩栩只是性子刚强,所以每每见到他都会作出那般冷漠的姿态,对他拒之千里、视而不见。
可没想到,在她失去清醒和意识的时候,便是在梦里……她也这样排斥自己。
仿佛由内而外,她都真真切切地厌恶着他。
察觉到这一点,男人眼底的眸光倏然暗了下去,晦如深渊,不见一丝光亮。
他低下头,将脑袋埋到女人纤细柔软的颈间,修长有力的双手揽过她的腰,一寸一寸……缓缓收紧,及至她的整个身子都贴上了他的胸口,白晏礼方才闷着嗓子,在她耳边沙哑出声。
也不管她是不是昏睡着,是不是听得到他说的话。
“栩栩,我是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可是你已经不会再原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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