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安慰,其实心里都很紧张,何岩惨白的面色在他们脑袋里挥之不去。
终于门急诊室门开了,何岩被医生推了出来,手背打着点滴,医生过来说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但他声带伤到了,恢复到正常需要点时间,要留院观察一晚,明天查房后就能出院了。”
众人皆松了口气,感谢完医生跟着护士推着躺椅到病房,移至到床上。
沈鱼随即对其他人道:“我跟许教练轮流守着他,你们都在这凑合睡吧。”
童安童宁他们要来替沈鱼守着何岩,特别是郑文,都被她拒绝了。
“他醒了我会第一个叫你醒的,郑文,你现在状态不好,你也不想何岩醒来看到你这样吧?”
这几个人今晚刚比完赛,晚上怎么能不睡,都还只是十多岁的小孩——在她眼里。
童安童宁郑文他们去隔壁床躺了,只有傅越还站在她面前。
沈鱼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有事吗?”
傅越从口袋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你说的玩几把的。”
闻言她想起在车上跟傅越说的话,抿了抿唇,笑道:“行吧,玩完几把就去睡吧。”没想到他记得听清楚的。
许彦从外面抽完烟回来,被沈鱼说的去旁边床铺躺去睡了,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沈鱼跟傅越玩到半夜,都上了好几星,打了个哈欠不想玩了,转身把许彦叫醒,刚要躺下,就被傅越拦住。
“我看到许教练在上面流口水了,他鞋子也没脱。”傅越道。
沈鱼抖了抖肩膀,看着那枕头及床位的黑渍,胃里翻腾的不太舒服。
但话是这么讲,这么一间房就只有五张床铺,何岩躺了一张,这一张,还有童安童宁各自躺了一张,就只剩下傅越那张床铺了。
她去了,傅越睡哪里?
“你躺那里,我躺这里。”傅越道。
沈鱼一愣,感激的拍了拍他肩膀,还是他好,随即走到那张床铺上,躺下睡下。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鼻前一直有一股傅越身上的气息,伴着那股气息,她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脸上痒痒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游荡,在她不适的躲开,才消失。
...
清晨起来,她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就发现许彦趴在何岩床边睡着了,许彦床铺的傅越也不知道去哪了,她站起身,走到何岩床边。
何岩睁开眼睛,看到沈鱼后,问:“这里是哪?”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开口后何岩的脸色更苍白了。
沈鱼连忙把医生说的话告诉他:“你伤到了声带,先别说话,这里是医院。”
她的声音把床上的郑文吵醒,他迅速的跑了过来,见何岩醒了,心里的石头才落下,道:“傻子,你终于醒了。”
何岩对他扯着嘴角笑着。
郑文眼圈再次通红,“妈的,你还笑,老子都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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