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前跟在她后面的哈巴狗也敢这么欺辱她了。
“啧啧,爬上了沈君瑜的床你就了不起了是吗?”他钳着她的下巴还不解恨,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楚宁感觉嘴角火辣辣的疼,脸别过去好半天没回的来。
勾住她的内衣,他把她拉到面前直抵着他胸口,“我还以为你楚小姐有多高尚,谁都看不上,怎么为了活命,还不是抱住了你老相好的大腿,听说你是从皇庭会所出来的,伺候男人的本事学到不少吧,要不你让我爽爽,我要高兴了,帮你回楚家,怎么样?”
他说着闻了闻楚宁的脸,一脸陶醉。
“你做梦。”楚宁咬牙,又气不过,顶着头撞上他的脑袋。
蒋瀚文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就给了楚宁一脚,她直接被他踢飞,胸口痛的好像要碎掉一样。
“妈的不识好歹,给我弄死她。”蒋瀚文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小姐呢,现在你就是倒贴我,我都不稀罕看你一眼,操。”
楚宁蜷在地上像浑身是刺的刺猬,那五个男人逼近她,她心里绝望。
今天沈君瑜在结婚,他不会来救她了。
“让她张开嘴,好好尝尝我的臭袜子。”
她鼻子被死死捏住,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只能张开嘴巴,就在那人要把臭袜子塞到她嘴里去的时候,封闭的车库门忽然升了上去,一道强烈的光线射了进来。
犹如眼光撕裂乌云,楚宁抬手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到沈君瑜挺拔笔直的身影。
他款款而来,冷峻的脸上满是戾气,双拳头握紧。
“来的真快啊。”
蒋瀚文满意的拍拍手,扯下皮带走到楚宁面前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只能挺起上半身,碎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旖旎风光,沈君瑜眼神阴鸷,手关节都在咔咔作响。
“姐夫,婚礼结束了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跑到这里来,让我姐独守空房多不好。”蒋瀚文笑着说完,手上一个用力,楚宁蹬着双腿拼命挣扎起来,声音嘶哑,脸色煞白。
极力不让自己去看楚宁,沈君瑜的眼神落在蒋瀚文身上,嘲讽的勾唇,“你一个蒋家不认的野狗,哪里来的胆子管我的事,放开她。”
蒋瀚文严丝合缝的表情还是有了丝恐惧,但是他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下这个手。
“抱歉了,姐夫,如果是我自己,我的确没那个胆子,可要是我们家老爷子呢。”他说着朝沈君瑜扔过去一把匕首,“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找过来也罢,如果你来了,那只有你亲手解决了她,他才能相信你和蒋家合作的诚心。”
“我和蒋希文结婚,还不算诚心?”沈君瑜捏拳。
“那是真心,否则就凭你沈爷,谁还敢逼你结婚呢。”蒋瀚文轻笑,胸腔震动,楚宁眼眶的眼泪就被震了下来,“姐夫,你放心,尸体我会帮你处理好的,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她,反正也玩了几个月了,适可而止啊,想想你藏在码头的那艘船,三个月了,都没敢一下,她一死,你的烫手山芋立马就可以出手了,你要知道,除了我们家老爷子,没人敢担下你那一船的东西,上面要查下来,每一层都是掉脑袋的罪。”
车库里一阵沉默,越沉默楚宁心越冷。
突然脚步声踏然而至,是沈君瑜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
楚宁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她和货,他到底选择了货。
她知道蒋家捏到了他的七寸,可当自己变成牺牲品的时候,她还是满心失望和痛苦。
蒋瀚文把她推了出去,她跌在沈君瑜怀里,匕首横在她脖颈之间,丝丝凉意直钻入她心里。
她以为他是来救她的,可到头来,他却是来要她命的,男人在床上说的爱,能信几分?
楚宁缓缓闭上眼睛。
“阿宁。”
沈君瑜手一收紧,楚宁脖子上传来刺痛,潺潺的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她恐惧的瞪着眼睛撞进他幽深的眼底。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