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去理解,去明白,才能运用灵活,而不死性。要不然她直接扔给于天洋一份药单就可以了。
如果慕琅夜出了问题,说不定她都活不过三天。
他们都明白的道理,都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附慕琅夜而活,所以,两人都非常仔细,跟认真,一直到月上柳梢头,于天洋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告别。
要不是因为男女有别,他说不定一整晚都会赖在这里。可是不行。按照他们现在做的,已经不符规矩了,在过分了,就会有损王妃的名誉了。
第二天的药浴,是最后的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哪怕只是余毒,那也是致命的毒药,必须清理干净。
本来就有很有人想要慕琅夜死,特别是现在知道了皇上会有动作,所以,整个蕲王府上下都严阵以待,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没有慕琅夜的允许,哪怕是圣旨来了,都只能在前院,离药浴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准备好的时候,莫清浅也吃完早饭,正往慕琅夜的院子走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看着前院门口站着的两队腰间带刀的人,中间站着三个太监。
不要问莫清浅怎么知道那是太监,如果你在古代看到有男人捏着兰花指,说起话来声音尖锐刺耳,又扭捏,那么,你也一定认为那是太监。
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太监手里举着一副橙黄色的圣旨。
看到莫清浅过来,为首的太监哼了哼,满脸的不屑。
“蕲王妃,咱家奉皇上口谕,来蕲王府为慎虚道长喧旨。麻烦您,去叫他出来接旨吧。”
哦买嘎嘎个大西瓜,他是叫自己去给他叫人接旨?没听错吧?是蕲王府太好欺负了么?
管家在一边也是恨不得把这个找死的太监给扔出去,但是不行。好歹人家拿着圣旨呢,蕲王府就算不怕皇上,面子上也得做的差不多。
莫清浅站在那里没有动,转过身面对着跟自己说话的太监,嘲讽的哼了一声。
“难道让本妃去叫人接旨,也是皇上的口谕?那本妃可就要进宫问问皇兄是不是真的。”
一声“皇兄”,摆明了莫清浅在皇家的地位。
她现在不是莫家的小姐,而是蕲王妃,是皇上的弟妹。
一个传旨太监,竟然敢指使蕲王妃为他喊人,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你……”
那太监被气的不轻。每次出来传旨,对方都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何曾有人给他受过这样的委屈。无论谁都得高看他一眼。
而如今,他被莫清浅这样的一个丑女顶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哼,咱家让你去,你就得去。不然,小心咱家禀报皇上,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在他眼里,莫清浅就是在虚张声势。找皇上告状,恐怕,她连皇上的影子都看不到。
更何况,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太监总管,可是他的干爹,还怕圆不过去么。
所以,看着莫清浅的眼神,愈发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