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心深处讲,终于,中银得到了港元发钞银行、香江银行公会轮值主席等等的具体地位提升后,高弦松了一口气。
这里面的奥妙,不难理解,把中银放到了它在香江本来就应该具备的正确位置,那这家特殊的银行,也就能发挥出相应的特殊作用了。
说白了,多了有担当、能靠得住的,高总裁的孤单感,也会少一些,尤其当遇到危机时。
而这种感受,很快就验证了一次,墨西哥又双叒叕爆发金融危机了,而以当前的全球化浪潮,尤其是金融衍生品泛滥的趋势,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很难不受影响。
这种影响的意思,倒未必是指香江的资本,直接千里迢迢地跑到墨西哥当地投资什么生意,导致如今面临血本无归的风险,而主要是指,香江资本肯定没少投资米国金融市场的产品,比如形形色色的基金,其再卷入墨西哥资本市场,由亏损可能带给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包括流动性在内的威胁。
所以,高弦迅速召开了几次香江金融系统的会议,以对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受影响程度进行大致摸底,比如惠丰银行集团,它可是如愿地实现了业务全球化,惠丰银行集团在北美市场的业务,有一说一,开展得有声有色,而这里面就有着“胆子大”的意味。
当然了,高益一系在全球化方面的某些优势,甚至是惠丰银行集团望尘莫及的,似乎也免不了风险,但高益一系在高弦的直接注视之下,总体上稳如磐石。
具体来讲,高益以香江为基地,米国市场固然重要,但仅是一部分;高益米国以米国为基地,由老成持重且听命于高爵士的威廉·米勒统领,风险一向控制得堪称平衡。
稍微特殊一点是高益米国收购的雷曼兄弟,但这家曾经数度大起大落的华尔街传统大型投资机构,已经被高益米国拴上了无形的链子,大多时候随便“咬”,可只要高益米国控制风险地往回拉,就能收敛不少。
说白了,在金融危机里,雷曼兄弟可能会亏损一些,但绝不是最多的那个,甚至到了伤筋动骨的程度,这一点在一九八七年黑色星期一全球股灾里,得到了体现;退一万步来讲,如果雷曼兄弟真的无可救药了,反正是捡来的,不属于亲儿子,弃之如敝履,高弦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也正是因为有高益一系的这种存在,高弦对全球金融市场可能爆发危机的苗头,相当敏感,毫不夸张地讲,论对相关“确切”情报的掌握程度,至少在香江国际金融中心的范围内,稳坐头把交椅。
“惠丰北美受影响的情况,是否严重?”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高弦很快便具体地问到了惠丰银行集团董事会主席浦伟仕。
高弦的这种关切,还真不是表演出来的,因为惠丰银行集团和现阶段控制惠丰银行集团日常运作的,以浦伟仕为首的苏格兰高管层,已经被收拾得对高总裁服服帖帖,而在当前时期的香江经济新一轮上升周期里,惠丰银行集团确实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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